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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将人送到药庐,大夫诊断过后才知道,江稚鱼是月事来了,并非流产。

她月事本就推迟了,又经历了半个晚上的担惊受怕,还落水受了凉,所以这次月事来得猛烈了一些,不只肚子痛,还多。

大夫开了药,煎完,她服下。

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出神,今夜仿佛死了一回。

脚步声响,拉回了她的思绪,侧头一看,是裴庭。

他怎么还在?

大夫诊断,煎药、服药……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他这种天家贵胄,应该没多大耐心才是,她以为知道她并非怀孕后,他就走了。

江稚鱼赶紧撑着身子坐起来。

“好点了没有?”裴庭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好些了,谢谢***。”一想到自己并非怀孕,只是来了月事,还弄了裴庭一手的血,江稚鱼尴尬到极点,不敢去看他。

裴庭敛衣在她床沿边坐下。

江稚鱼惊得赶紧身子往里缩了缩。

他这样,未免太过亲昵,要是被人看到,就说不清了。

不敢赶他走,还感觉到有两束火辣辣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江稚鱼紧张,壮着胆子问:“我…杀了户部尚书的事,不知***要怎么帮我脱罪?”

提起失手杀了人这事,她仍然害怕,心有余悸。

“这点你不用管,本王既然要保你,自有保你的办法。”声音如玉石落盘,低沉,平稳,好听,***。

江稚鱼心下感动。

感谢的话才要说出口,裴庭突然倾身过去,“不过本王从不无偿帮人做事,保下你,你拿什么报答本王?”

他低沉的声音,透出几许暧昧,像丝网一般,密密麻麻缠绕着江稚鱼。

江稚鱼心跳加速。

她什么都没有。

能报答他的……

除了身体,还能有什么。

江稚鱼可没觉得自己有多大魅力,那两次之后能让裴庭对她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裴庭这种权贵顶端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更好看的,身体更软的,更能讨他欢心,任他随便玩的,比比皆是。

裴庭还想再要她,大概是觉得刺激吧。

可江稚鱼根本就不敢,身体拼命后缩,后背紧紧贴着床头。

裴庭身子再度前倾,寸寸逼近,手撑到床头,将江稚鱼禁锢在自己的领域之中。

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萦绕在江稚鱼鼻间。

那是一种木质冷香,清冽,好闻。

他人却与这香截然相反,强悍,霸道,野性,掠夺,侵占。

江稚鱼紧张,呼吸加速,身子缩成小小一团,害怕有人进来看到,弱弱提醒,“大夫随时会进来,会被看到的…”

“抱你进来的时候,你依在我怀里,紧紧抓着我胸口的衣袍,怎么不怕被人看到?”他胸口处的衣袍还皱巴巴的,是证据。

江稚鱼回想刚才,那是因为她以为自己流产了,害怕,紧张。

在那种复杂的情绪冲击下,心里根本不设防,男人抱着她,她本能地就去抓他,就像落水的人,本能地抓住一块浮木,寻找安全感。

裴庭怀抱坚实温暖,手臂紧实有力,又刚把她从***的深渊里拉出来,她根本没想那么多,只知道抓紧他,似乎就没那么害怕了!

但她不能这样说,她把头埋得更低,“那也请***自重…”

“都差点怀上本王的孩子了,还自重什么。”

“哪有差点怀上…”江稚鱼很后悔自己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您是大哥,我们不可以…”

裴庭不理,摩挲她脸。

她脸很小,苍白憔悴,残留着被打的指痕。

肌肤瓷白,浅粉的指痕印在脸上,增添了几分媚态。

裴庭的手掌很大,罩住她半边脸,那掌心的温度烫到了江稚鱼心里去。

江稚鱼瑟缩,害怕他控制不住乱来,急忙说:“我来那个了,不能做的!”

“怎么?没来,你就想做?”男人充满侵略的手,从被褥底下伸了进去。

江稚鱼呼吸一下子卡住了,下意识夹紧双腿。

裴庭眸色一暗,欲色染上眼底,“只是想摸摸你的肚子,问你还疼不疼,你夹我手做什么?是真想做,嗯?”

江稚鱼脸蹭地一下红了。

赶紧乱七八糟地松开腿。

“别乱说,我没有!”

裴庭被她那纯洁无害又慌张无辜的模样逗笑,在她***捏了一下。

大掌才顺着她腿根往上,抚住她肚子,“还疼不疼?”

江稚鱼连耳根子都红了,暗暗挪着身子想摆脱他的手。

却发现她挪,他进,大掌始终贴着她平滑的肚皮儿,烫得她肌肤密密麻麻起了一层小疙瘩。

“不疼了。”她小声说。

裴庭大掌在她肚子上一圈圈地打着旋儿***。

“这里很安全,你今夜在这里休息,明日一早再回府去。”

“不行的,我***未归,明日回去无法交代。”

未出阁的女子,彻夜未归,她会被打个半死的。

“我自有安排,不会有人要你交代,你放心在这里休息即可。”

江稚鱼担惊受怕了大半个晚上,又折腾了这么一遭,实在是精疲力竭,撑不住,没力气回去了,便乖乖点头说好。

从紧张到渐渐适应放松,江稚鱼被裴庭揉得舒服,昏昏欲睡。

本就娇软可口的人儿,这副状态,更是招人。

裴庭修长如箸的手指,突然落在她唇瓣上,描绘着她***的唇形,“几天?”

“什、什么?”

裴庭只看她,眼里是***裸的***。

江稚鱼突然就明白了。

裴庭问她月事几天干净。

心脏怦怦狂跳起来,她知道不能回答的,一回答就代表了答应用身体报答他。

但男人的眼神威慑力太强,她不敢不答,“五、五天…”

“好好休息,五天后,本王找你索要报答。”说完,眸底欲色一敛,他恢复了一贯的矜贵清冷,起身离去。

次日,江稚鱼回了国公府。

一大早,户部尚书私底下聚众***乐失火身亡,裴廷文参与其中被大理寺抓走的消息就传回了国公府。

国公爷下朝回来气得掀了桌子,温淑宁躲在三房院里不敢露头。

见江稚鱼回来,才从屋里蹿了出来,逮着江稚鱼就要打。

“你个扫把星,才把你送给尚书大人,你就把尚书大人克死了,害得你继父官职又没了,还被抓!”

小说《江稚鱼裴庭》 第11章 来那个了,不可以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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