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砚舟闻言蹙眉,声音愈发冰凉:“盛芸,***是你能拿来赌气的***吗?”
我神色淡淡的:“我没赌气。”
“不***,你让我跟你一个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的空壳过一辈子,你觉得公平吗?”
“你自己能忍受吗?”
昨天晚上我想通了,委屈和不甘都在慢慢消失。
与其在这场感情里内耗,不如先身而退。
我不想重走上辈子老路的决心,已经达到顶点。
傅砚舟眼神一怔,当即厉声呵斥:“盛芸,你别***,别动不动把事往林暖暖身上扯!”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他懊恼地转身就走。
只要一说到林暖暖,他就会失控。
我站在原地,抿了抿苦涩的唇,心灰意冷地转身朝着军医营而去。
既然傅砚舟不愿意***,那就先暂时分居。
我要听师父的话,为自己的前途做打算。
上辈子这个时候正是评职称答案的时候,但我因为耽误了傅砚舟被处分,所以卡在了政审这块儿。
而现在,我没有犯错误,一切都还来得及。
一周后,我提交上去的资料成功通过政审。
这辈子,我的命运终于要扭转了。
当我拿到政审单这刻,多日阴霾的心情终于放晴,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待报完名,我几乎就住在了军医营,离答案不过短短二十天里,我一边复习答案范围,一边给人看病,熬得眼眶发黑,几乎没有休息。
时间一晃,就到了答案这天。
答案时间是下午,我当值完上午的班,看完最后一个病人时,距离开考时间只剩四十分钟。
好在考点离军医营才二十分钟路程,我急匆匆垮起包出门。
……
刚出军医营没多久,就瞧见了好久不见,迎面疾步而来的傅砚舟。
我一愣:他怎么会来。
傅砚舟却上前一把擒住我拉着往前走:“盛芸,跟我走,林旅长头疼得很,你马上跟我过去看!”
我眉心一跳,立刻拒绝:“今天下午不是我当值,你去找陈医师,他擅长治疗头疼。”
说话的功夫又耽搁了两三分钟,我得赶紧走。
我甩开傅砚舟提包上肩就走。
刚走两步,却又被傅砚舟猛地拉住。
“盛芸,什么事比救人还重要?还是说你不想救!”
“上次人是你看的,没人比你清楚她的情况,你跟我过去。”
傅砚舟的话如连珠炮,一字一句扎在我心坎上,他就是这样想我的?
我咬了咬牙,忍住了渐渐升起的怒气。
“随你怎么想,请你放手!”
没有事情比答案评职称更重要!今天谁都不能阻拦我!
我要答案,评职称!彻底结束这段关系!
傅砚舟眼神一凛,紧拽我的手收紧:“盛芸,我现在以上级的身份命令你马上去给林旅长治病!”
“如果你不去,我就处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