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过半，裴琛和姜恬离席去了洗手间，一时只剩下我跟裴默。

气氛有些尴尬，我正想着要不要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的时候，裴默却先开口了。

“你喜欢我哥什么？”

我喝汤的手一颤，故作镇定道：“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却钻入耳中，我的心顿时也变得酸酸涩涩的。

就算嘴硬又有什么用呢，喜欢就算不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姜恬知道，裴琛更知道。

也正因如此，他才有恃无恐，笃定我不会离开他。

愣神间，勺子不慎掉落，我俯身去捡，却和一同弯身下来的裴默指尖相触。

他忽地凑近，距离被无限缩短，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滚烫的鼻息。

“我长得不比我哥差，身材更是比他好，最重要的是...我还年轻。姐姐，你没听说过，25岁以后的男人的体力会下降得很明显吗？”

我瞳孔地震，刚想退缩几步却被他强势地攥住手腕。

裴默直勾勾的眼神里好像有魔力，轻声说：“你也不傻，裴琛和姜恬已经十分钟没有回来了，要我陪你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吗？”

“既然是合作关系，他就更没有权力约束你的自由了，有时候道德底线太高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呢，嫂子？”

我耳根瞬间爆红，慌忙起身，却忘了上面是坚硬的桌角。

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我稳住心神，发现是裴默用手挡住了尖角。

就在这时，裴琛和姜恬也前后脚回来了，我思绪混乱的很，没太在意姜恬口红凌乱的嘴唇。

裴琛却盯着我爆红的脸，蹙了蹙眉。

“姜颜，你很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