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口一跳，正左右为难，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后脑勺就被人狠狠拍了一下。

我妈站在我身后，恶狠狠地说：「看什么看？还不快去给你哥烧洗澡水！」

我小声说：「妈，哥是在犯法。」

「混账！要不是我把她捡回来，给她一口饭吃，她这会儿早就冻死了，这叫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懂吗？」

不是这样的。

我妈说得不对。

可我不敢再多说什么。

我哥是我妈的心头肉，而我，是个没用的女娃。

趁着我哥去洗澡，我悄悄进去，给女人送了一件干净衣服。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恶心的味道。

女人躺在床上，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

我给她盖上被子。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小声问她：「你会写字吗？你家在哪里？告诉我，我让你家里人来救你。」

我说完，女人就像没听到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直勾勾地瞧着屋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出去前，我又悄悄回头看了她一眼。

只见她竟然笑了。

那笑容看着，诡异得很，令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没过两天，我妈就摆了喜酒。

她正式向全村人宣告：我哥有媳妇儿了。

一开始，见嫂子不说话，大家还纷纷笑话我哥，居然娶了个哑巴。

可是敬酒的时候，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上到村长和几个年迈的叔公，下到十几岁的小伙子们，看到嫂子的一瞬间，眼睛都直了。

他们***裸的目光肆意地盯着嫂子的脸和胸口。

要不是今天人多，简直恨不得扒光了她的衣服。

「强子，你这媳妇哪里来的？怎么跟个仙女一样？」

「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啊，等哪天腻了，送我玩玩吧，放心，哥不白玩。」

强子就是我哥。

他笑着骂了声「滚」。

在看见大家羡慕的眼神后，又得意起来。

「我妈山上捡的，怎么样，好看吧？」

这天之后，天气越来越冷了。

我哥也不干活，天天就待在屋子里缠着嫂子。

他的动作大得很，也从来不顾忌我。

好几次我进去送饭，都会看见恶心至极的画面。

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声交织在一起，总是响彻整个屋子。

没多久，嫂子就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