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叩谢殿下恩!”听到朱由检的话,魏忠贤欣喜的连忙叩首,而朱由检则是摆摆手道:
“虚礼就不用了,你若是做了司礼监的***,不要辜负我与皇兄的心意,好好办事就行。”
“奴婢万不敢辜负圣恩和殿下的恩情!”魏忠贤***一张老脸,献媚的对朱由检示好,看的他一阵恶心。
“行了、事情说完就退下吧,王***下前你也不要和他争吵了,惹恼了皇兄,你的那些破事被抖出来,我也保不住你。”
朱由检一开口、魏忠贤就心虚了起来。
所谓的破事、还不就是他当初投靠李康妃的事情么。
那些事情要真的被抖出来,掉脑袋都是轻的,于是他缩了缩脖子,连忙起身,再三行礼后退出了宫殿。
倒是在他走后,王承恩微微躬身道:
“殿下、真让这斗大字不识一升的家伙入司礼监?”
“呵呵……这几年的司礼监可不是好差事。”朱由检吃着酥山,语气轻笑。
“对了、你叫化淳告诉王安,眼下不是皇考时期了,他当初与李康妃的那些事情,被魏忠贤捅出来也是要掉脑袋的。”
“叫他这几个月好好***办司礼监的事情,等岁后前往南京好好疗养,且让魏忠贤和客氏嚣张几年,日后他还会东山再起的。”
“奴婢领命。”见朱由检说的这么直白,王承恩点了点头,叫来自己的亲信就去给曹化淳传话。
等他做完这事,朱由检又询问道:
“尚衣监、巾帽局、内织染局,这些地方有多少制衣的人?”
“额……这个奴婢不是很清楚,不过按照旧历,应该最少有三千人左右。”王承恩如实回答,而听到这话的朱由检也开口道:
“你取一万两银子,去兵部给我支九万四千套鸳鸯战袄,另外取一万四千套,叫尚衣监、巾帽局、内织染局塞入棉花,制成冬衣,四日内必须完成。”
“这些衣服、我有用出,银子就从魏忠贤送来的两万两里面取一万两就行。”
“至于曹化淳,告诉他一声,等皇兄登基大典结束后,我会前往昌平,叫他在京城时刻关注着,浙兵一抵达通州,就带旨意传他们前往昌平休整。”
朱由检的话很长,不过王承恩记性很好,见自家殿下说完,他才微微鞠躬:
“奴婢领命……”
“退下吧。”朱由检一抬手,王承恩也退了下去,而他则是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了一本兵书,细细阅读……
“你的意思是,五殿下想让魏忠贤那个狗东西上位?”
司礼监的偏殿内,王安坐在书案后,桌上摆放着厚厚的奏疏。
这些奏疏、都是内阁交由司礼监批红的奏疏,而书案的前面左侧,则是坐着曹化淳。
曹化淳看着自己干爹王安的脸色不好看,只能提醒道:
“殿下的意思,相当于是让干爹您去南京休息一段时间,让魏忠贤和客氏得意一段时间,然后再着手处置他们。”
“眼下客氏在万岁那里备受恩宠,与客氏作对,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嗯……”王安紧锁眉头,回应了一声,心里则是不断地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