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言情 主角 常在思霍不迟 作者 二伏
简介: 主人公是常在思霍不迟,书名叫《重逢暴君红了眼,吻缠她,跪求罚》,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小团子朝着她深深一礼,朗声回答,“儿臣单名一个念字!是父皇所取。”
“霍念?你父亲怎么给你取了一个女儿家的名字呢。”
常在思笑着捏了捏他的小脸。
霍念从未跟任何人有过这样的接触,更别提是他心心念念,想看到,却又怕看到的母亲了。
“母亲还未回答念儿的问题呢。”他板着小脸提醒的样子,跟霍不迟简直太像了。
常在思直言,“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你父亲胡言,母亲等会就去收拾他!”
霍念小小的脸上露出一瞬的惊喜,不过转瞬又恢复到了那波澜不惊的模样。
虽才五岁,可霍不迟已经开始让他学习帝***了,他自是知道,为君者,无论何时何事,都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殿下……殿下……这个时辰您怎的出来了,太傅若是知道,定要罚的!”
身后脚步匆匆跑过来的嬷嬷,看到常在思,先是一愣,然后赶紧跪地磕头。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这个时辰太子殿下该去文华殿了,若是晚了太傅怕是要罚的。”
说完,她赶紧拉着霍念匆匆离开。
常在思茫然的愣在原地,她五年前离开的,那会霍不迟还是太子,这个嬷嬷别说压根就没见过她了,就算是见过,也不应该唤她皇后。
“碧荷,她为何唤我皇后,念儿如今是太子了吗?”
碧荷点头,目光中流露出心疼之色。
“娘娘,陛下只有一子,当年您……离开之后,陛下很快就登基了,他直接封了霍念为太子,您为皇后,这宫中、莫说这宫中了,这天下皆知,当今陛下是对着亲手所绘的丹青行了册封礼,将皇后凤印放于丹青之下,无论您何时回来,亦或是会不会回来,您永远都是皇后娘娘。”
常在思震惊之余,几乎可以确定,霍不迟对她还是有爱的,如果她没走,结局可能是不一样的,可当年之事,她没有办法原谅,这次,只要任务完成,她还是会走。
“碧荷,这个时辰霍不迟在哪里?”
常在思去了两次御书房,都被皇帝在面见朝臣为由给拒之门外了。
御书房内,
霍不迟一手握着奏折,不断在地上来回转圈,紧张的额头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她已经低头了,朕不该再端着架子对不对?”
一旁的魏东拱手回答,“陛下说得对。”
“都回来了,什么都能过去的,五年而已……朕不曾恨过她……当初抛弃朕,定是无奈之举,她也舍不得我、姐姐说过的,只要我乖,她永远爱我,许是……我不乖了,不是她的错。”男人自言自语,深邃的眸子沾染一层委屈的雾气。
当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后来他桩桩件件的仔细想过,可还是无法确定,常在思究竟是因为什么离开的。
魏东继续,“陛下说得对!”
“退一万步讲,我是男子,要道歉,也是我道歉啊……”
他不是不肯低头,五年前,他已经低头了,求也求了,罚也罚了,可常在思就是说什么都不肯原谅他,如今只是过了五年,一切都未曾改变过,她又如何能轻易原谅。
“我不该碰她……我很脏,她会厌弃,可她说她难受,这深宫之中,我去***一个干净的男子……”
“陛下说得对啊!”魏东接着点头。
霍不迟烦躁的给他一脚,重新坐回去发呆。
深夜——
微弱的烛火在黑暗中跳动了两下,像是生命最后的喘息,每一下都诉说着无尽的执着与不甘。
女人一身薄纱羽衣,肌肤胜雪,略显薄情的杏眸紧闭,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字来。
“水……”
接过茶杯喝了两口,微凉的茶水入腹,她猛的睁开眼睛。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茶杯的底端,小心翼翼的喂着她喝。
“慢些,刚刚醒来,别呛着了。”
他说话时,十分平静,像是常在思从未离开过,像是每个夜晚都是这样过的一般。
水喝完,常在思坐起来,这才看到,霍不迟是跪在地上的,他不是没有给自己跪过,曾经他也跪着求过自己别抛弃他,可他也背弃了他们之间的承诺,动摇了爱她的心。
“你如今是皇帝了,怎可跪我?”
霍不迟捏着她用过的茶杯,脊背微弯,他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放下手里的东西,缓缓的脱掉衣裳。
“我……也不想如此,可、五年了,我好不容易让你回来了,若是没有解释便放你走,我会不甘。”
玄色的寝衣顺着肩头滑落,露出男人精瘦的身体。
曾经,霍不迟是驰骋沙场的将军,身体强壮如牛,胸肌腹肌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短短五年而已,他竟然瘦成了这样。
常在思慢慢的靠近他,这才看清楚,他身上竟然有好多新旧交叠的伤疤,其中几处是泛着淡红色的,一看就是新长出来的皮肉。
“这是……怎么弄的?”
她下意识伸手去触碰锁骨上的那一处,男人缩了缩身子,生怕自己肮脏的身体会脏了她的手。
他抬手,指尖顺着每一处伤疤游走,眼尾惨红一片,偏执又疯狂的告诉她。
“姐姐……我知道自己不干净了,你厌恶我,所以……我把不干净的地方割掉,只要它长出来,我就把它割掉,姐姐……你看看,这些都是新的,新的……会不会干净一点点……”
常在思想到他疯,却没想到,他竟然能疯到这种程度,这每一处疤痕,都是她曾经在霍不迟身上留下吻痕的地方。
霍不迟握着她的手,将一旁放着的***塞到她手里,刀尖对着自己的心口,还未开口,泪水已经不受控的顺着殷红的眼尾滚落。
“姐姐……阿迟哪里脏了,我们一起把它割掉,割掉了就干净了,你就原谅阿迟好不好,不原谅也好……你杀掉我吧,姐姐……求求你杀掉我吧,五年啊,五年……我好痛啊……姐姐阿迟这里好痛,你替阿迟看看,这里是怎么了。”
他像是疯魔了,用力抓着常在思的手,刀尖刺破皮肉,鲜红的血液溢出,刺目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