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过后,顾应怀的呼吸逐渐平稳,进入梦乡。
他俊秀的模样,此刻就安详地呈现在我眼前。
每次做完,我都陪着他入睡。总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仿佛要反复确认什么似的。
刚开始的时候,顾应怀调侃:“你这个调皮的小***,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下黑手吧?”
后来,他慢慢习惯了,很快就能入睡。
原来长得帅的人也会打呼噜,偶尔还会说梦话。这时,我总是会屏住呼吸,竖着耳朵认真听他在呓语些什么。
可是,我从来没听到他喊我的名字。
高曼妤口中“暖床”这个词,很刺眼,她轻而易举地触动了我敏感的神经。
当初高曼妤的家人找到顾应怀,直截了当地棒打鸳鸯。
女方支支吾吾,没个主意,最后听从家里人的安排出国留学。
顾应怀有段时间,经常喝酒,借酒***自己,意志消沉,跟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样子判若两人。
有一次,他跟我们共同的朋友聚餐,我也在场,他喝得酩酊大醉,我送他回家。
就在那晚,我的***没了。
喜的是***被喜欢的人拿走;悲的是,我明明听到他在梦里反复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曼妤,曼妤,你别走。”
后来,他醒来,只说了一句:“我会对你负责。”
然后我们就走到了一起。
再后来,他跟哥们创业,成立工作室,
一开始大街小巷贴广告,一点点积累散户。
后来慢慢有了起色,顾应怀的酒局也多了起来,有时喝到胃出血,只为拉大客户。
随着规模越来越大,他们又创办公司。
我亲眼见证了他们白手起家到小有成就的创业过程。
一切有条不紊地往好的方向发展。
包括我俩的感情。
“这个周六,要拍婚纱照的。”早上我提醒他。
“哦,知道了。”他总是漠然得言简意赅,这跟床上汹涌澎湃的他判若两人。
他吃完手里的三明治,就匆匆地出了门。
目送他远去的背影,我不禁叹了口气。
还没到上班时间,他这是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