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朝相约父亲去醉香楼吃酒都被拒绝了,父亲您说他会不会恼您?”
林若愚露出了惊恐万分的表情。
“你……你,找人……冒充我!”
我招招手,身后走出和他一模一样的男子,甚至还多他几分气质。
“父亲怎能这么说呢?
我担心父亲不能上朝惹陛下不满,这才让人替代呢。
不过这几日没有人看出来他与父亲不是同一人呢。
您说是不是您为人太差劲了,别人都不愿意多和您交流啊?”
我笑了笑,在林若愚更加惊恐的眼神中说道。
“父亲,离母亲忌日还有几月,我相信父亲愿意殉情对不对?
虽然母亲很厌恶你,但是我觉得白绫勒断脖子的死法很适合父亲呢,父亲觉得呢?”
我将汤碗递给假林若愚,嘱咐他一边喂药一边为我那半身不遂的父亲讲诉朝堂上发生的事情。
走出正院后,便见明冬急急赶来,交于我一封信。
信上只有短短一句话,熟悉的字体。
“卿卿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