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沉默了一瞬,半晌,她慌乱的声音响起:“你在说什么呀?
宜臻,我去的明明是B市啊,你是不是记错了哈哈?”
我说:“你窃听开个公放吧。”
陆沉鱼有些迟疑,但还是照做了。
“鱼鱼、周与安,”我说:“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下一秒,我挂断电话,关机。
就让我来给他们这段旅程画上句号吧,我要他们头顶悬挂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要奏响离歌,让他们在归途中,只能不安的、焦虑的揣测着……我到底知道了多少?
周与安来A城找我时,周与安最终还是签了字。
他很难相信,我有一天会为了与他分割,想尽办法威胁他。
我们爱情长跑五年,相识于单纯的学生时代,彼此扶持,从一无所有,到在这座城市里能拥有一座小家,每一步都不容易。
可他在最由于周与安出车祸时正在给我打电话,我还是去了一趟医院。
他此刻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家属可以进去照顾,”护我将整理好的证据发到了网上。
我和周与安的订婚照、多年同学的证词、三个人的合照……那时我们是让人艳羡的高***侣,在一起的痕迹一抓一大把。
舆番外我叫周与安,今天是我和陆沉鱼结婚的五周年。
如果是平常人家,应该是要庆祝的。
可直到凌晨三点无关爱情,只是责任。
我想我大概就是好不容易到家,我的腿肚子都在抽痛,胃里翻江倒海。
粘稠的夜。
我躺在床上,耳畔是陆沉鱼低低的哭声。
我知道她失去了一切内心的兽在这一刻无处宣泄。
我猛地转过身,一把薅住了陆沉鱼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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