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把窃听甩到了一边。
我在空中不禁冷哼一声:
一个死人又该怎么去接电话?
更何况如果我还活着,自然是要跟她解除这段错误的婚姻。
回到卧室,江竹璟又亲昵地将她搂进怀里。
“发生什么事了?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被这样一提,苏向晚像是找到了吐槽点,源源不断地吐槽着:
“还不是顾经年那个蠢货,为了让我回去照顾他,还真是想尽了办法。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心思这么深,自己不回来就算了,还找一堆人来试探我。”
闻言江竹璟柔声安慰:
“可能是因为讨厌我才没回来吧,要不然我还走吧?最近在国外出了点事,还缺点钱,我出去找个工作,总有一天能把这个账还上。”
他说完又咳了两声。
苏向晚心疼得不行,大手一挥就转了五十万给他。
这都是我辛苦赚来的钱。
我平时都省吃俭用,不舍得花,真没想到成了她在白月光面前装阔绰的手段。
“你现在这副身体怎么工作?钱不是问题,要是不够我再给你转。”
得逞后,江竹璟一脸感动地抱住苏向晚:“晚晚,你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我要是能娶你该多好。”
苏向晚闻言一脸娇羞:
“现在也不是不可以。”
我飘在空中翻了个白眼。
江竹璟的算盘都崩在我脸上了,她还沉浸其中看不出来。
两人又一顿折腾后,江竹璟才找了个借口离开。
他走了没多久,苏向晚的窃听就响了。
是朋友乔一念打来的电话。
那头声音听起来颤颤巍巍的:“晚晚,出…出大事了。”
“你那天送过来的人死了。”
苏向晚表情瞬间僵住:“你说什么?谁死了?”
乔一念捂着话筒,声音神神秘秘的:“就那个叫顾什么年的那个男人,他死了。”
“顾经年?”
“对,就是他!不是你告诉我,只是换一颗肾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