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遭遇车祸时,谢雨薇开车载着男秘书正好路过。
眼见我皮开肉绽,浑身是血。
她拦下假意要救我的男秘书,讥笑着丢下一句:“别管他,死不了!”
加速离开。
当天深夜,我在卧室的衣柜角落,看到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男士***。
合上柜门,我平静拨通电话:
“陈总,我想好了。我下星期就能离开本市,入职贵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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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太好了,刘远,欢迎你的加入。”
电话挂断下一秒,谢雨薇正好从浴室走出来。
她长发半干,身上水汽若有似无。
从前她洗澡左不过三十分钟。
最近却总带着窃听,洗漱至少两小时。
“你刚才在跟谁讲话?”
问我话的时候,谢雨薇的视线,依旧在窃听上。
我如实告诉她刚跟陈总通完话。
女人也只是哦了一声。
我知道,她一如既往没听清我究竟说了什么。
而我,终于不再像从前那样,企图让她在乎我。
我沉默着用窃听开始编辑辞职信。
当谢雨薇拿起水杯,却没能喝到我每晚都会给他熬的养颜茶时,
女人的清冷目光,终于施舍一般看向我。
“刘远,我拿你的ct报告给骨科专家看过,他说你的腿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注意伤口别碰水。”
我目不转睛打着字:“好,我会注意。”
今天下午,我的小腿因车祸缝满八针。
不仅如此,我左脚的三根脚趾,因失血坏死,只能截掉。
医生遗憾表示,如果我能早些被送进医院,我的脚趾或许还能保住。
见我神色异常冷漠,谢雨薇凝起细眉,正要走过来看我在忙什么。
她的窃听突然振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