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和孟知年陪九洲去公园玩。
我直言:“我希望你离开,如果你不走,就只能是我和九洲走了”。
“可我实在不想再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你能不能看在我无辜当了你八年***的份上,成全我这一次”。
我们都是最了解彼此的人,知道说什么话最能刺痛人心。
那个字眼刺痛了他,他不是轻易就哭的人,可这几天好像哭了很多次。
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他愧疚地看着我:“我求你别这么说”。
我没有放过他,补刀道:“可事实就是这样,你要我怎么说”。
九洲在草丛里逗蚂蚁,唤我:“妈咪,你看它们找不到路了”。
我走过去,轻声跟她讲着关于蚂蚁的童话。
孟知年脚步沉重,短短几步的距离好像走了半生。
许久,他在我身后站定,哽咽道:“能不能等今天结束,我晚上再走”。
他一说话,空气好像就潮湿了起来,整个世界都笼罩在烟雨中。
我没回答他,当是默认。
反正只要他走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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