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我害怕有人。”
在离丫头房不远的芭蕉树下，小五双手抵在顾济川的胸膛上，眼里几乎快迸出泪花。
这样无助的模样有些愉悦了顾济川，他环着小五的腰，炙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底，低头轻轻在她耳边道：“想我没有？”
小五难堪的咬着唇，发红的眼尾隐藏着不堪，乖巧的点点头。
今夜的顾济川看起来心情有些好，他的一只大手捧着她半边脸，带着绿扳指的拇指摩擦着小五光滑的脸颊，停顿在挂着些许春露的长睫上。
顾济川眉骨挑了挑，唇边勾起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只是当个丫头，会不会浪费了？”
“我看顾怀玉倒是很喜欢这张脸。”
长眸看向小五，神色间捉摸不定，声音低沉：“你说是不是？”
小五垂下的手有些颤抖，捏在手心里的盒子不着痕迹的藏于身后，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抬到了胸前。
顾济川漫不经心的从小五手里拿过盒子打开，看着里面一男一女的小泥人嗤笑了声，看向小五：“你喜欢？”
小五咬着唇，不知道怎么开口才能讨好面前的人，殷红饱满的唇畔都快要咬出了牙印。
眼看着顾济川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小五开始心慌起来，正要开口，一根手指就不耐烦的按在了她的唇上。
“再咬，我就要咬你了。”
顾济川语气低沉，小五知道他从来不开玩笑。
按在唇上的手指修长，还散发着一股墨香和冷香，小五按着跳动的心跳，有些害怕了。
这样的小五自然不知道她如何晏晏动人，顾济川眼色一暗，还没等她反应，就收回手指，按在她的后脑上，狠狠吻了上来。
顾济川的力气很大，小五觉得嘴巴几乎快要脱臼，她像被雨打落的蝴蝶，扑腾在泥水里，一遍遍对着高出自己大半个体型的男人求饶。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大公子……”
“求求你。”
娇娇哑哑细碎的求饶声，让男人百听不厌，顾济川抱紧了怀中的女人，浓墨似的深邃眼睛，看着面前小五紧闭的双眼与细眉，那里眉目如画，乖巧柔美，他轻叹一声，吻上了她的眼眸。
“以后不许再收顾怀玉的东西。”
“不然我就去母亲那里把你要到我的院子来。”
小五被迫仰着头，在顾济川的注视下与他对视，她张张口，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大公子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顾济川将小五环在怀里抱紧，抵着着她的额头冷笑：”当初你不愿来我院子做我的女人，现在要我放你走，只能等我腻了再说了。”
小五的脸发白，水眸中强忍着泪光，又听见顾济川冰冷的声音：
“你可要好好护着这秘密，要是被府里的人发现了你勾引顾府大公子，我可不会护你。”
抵在顾济川胸膛上的手心有些发颤，额前碎发凌乱的纠缠在脸颊边，在月色下如沐着如霜月华。
真真是个勾引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