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林深站在公司天台,雨水顺着脸颊流下,狼狈不堪。
三天前,他日夜打磨的“星海广场”策划案,如今却成了周明在董事会上炫耀的资本。
隔着三十六层的钢化玻璃,那如雷的掌声,像钢针般刺痛他的耳膜。
这时,实习生小雨抱着文件,战战兢兢地出现在消防通道口,“林组长,周总说让您去后勤部领纸箱。”
林深心中一阵憋屈,还没等他回应,***在积水里震动起来。
一看,是银行的催款短信,像一把利刃刺向他。
母亲肾移植手术还缺二十万,而这个月的工资又被周明以考勤不达标为由扣掉了三成。
雷声轰鸣,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林深听到了金属刮擦水泥地的声音。
循声望去,一个身着褐色唐装的老人,正弯腰收集着易拉罐。
老人腰间的青铜罗盘,在闪电的映照下,散发着诡异的青光。
突然,老人那布满老年斑的手,紧紧抓住了林深的手腕。
林深只感觉一股寒意袭来,仿佛有蜈蚣顺着血管钻进心脏。
“午时生人,阴煞入宫。”
老人的指甲掐进林深的虎口,“小友,你想改命吗?”
林深心中一震,刚想开口,暴雨竟在凌晨三点悄然变成了血雨。
林深从床上猛地惊坐而起,床头的电子钟显示着2023年9月18日,而这个日期,正是他梦中预见周明在咖啡里下药的日子。
他看向镜子,两道血线正从鼻孔缓缓流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公司会议上,苏振海戴着金丝透视,目光冷峻,“策划二组需要注入新鲜血液。”
一旁的周明脸上的谄笑瞬间凝固,他本想把林深这个刺头发配到仓库,却忽略了策划二组负责的拆迁村改造项目正陷入僵局。
林深推开1709室那扇掉漆的木门,一股霉味混合着烟味扑鼻而来。
屋内,一个翘着二郎腿玩扫雷的络腮胡男子,抬头瞟了他一眼,“哟,替死鬼来了?”
地上散落着各种档案,林深弯腰查看时,一张泛黄的拆迁村地形图映入眼帘,东南角有一片空白区域,而这里,正是他梦中预见会塌陷的危房区。
组员唐果嚼着泡泡糖,漫不经心地说:“这地方归王氏集团管,他们董事长王世坤上个月刚……”话还没说完,突然,玻璃幕墙“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