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打掉他的手,“什么恋爱脑啊,我反正对她也没感觉,当然不会心疼啊。”
贺北怀疑的望了望我,反复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忘记黎月月了。
结果是我真的忘记了她,不对,不止是她,只要是和她有关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从这以后的几天里,黎月月就再也没来过我的病房。
倒是***里会莫名其妙的多出几条消息,不用看发件人都知道一定是黎月月:
“阮铭你装失忆这件事我原谅你了,但是你必须要给其生道歉,他的手受伤了,很可能回暖影响他接下来的演出。”
“只要向他道个歉,他不会和你计较的。”
“只要他原谅你,我也会原谅你的,还有,不要再搞失忆这套把戏了,一点都没意思。”
神经病。
要我道歉?还原谅我?
我用得着你原谅么。
拉黑,删除。
突然就觉得世界一下子就清净了。
很快就到了出院的日子了。
贺北有事,不能来接我了。
我刚准备打车回家,一辆白色的车停在我面前,落下窗,看到的是黎月月和坐在副驾的陈其生。
“阿铭哥,我们来接你出院了。”陈其生那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知道真相的恐怕还真就被他骗过去了。
只有我看见他眼底藏不住的那一份得意和挑衅。
“哟,你们接我出院?黎月月是我的妻子,你又是什么身份?”
陈其生被我问的噎住,脸上的尴尬掩饰不住的往外冒。
可黎月月就心疼了啊。
“阮铭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过分,其生他晕车,所以做前面,你去后面吧。”
我挑挑眉,也不再说什么,打开车门坐进后座。
反正有人免费当司机,何乐而不为呢。
我拿出***,搜索了一下陈其生这个名字。
原来只是个小有名气弹钢琴的,连简介都没多少,也就黎月月把他当个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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