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看，见她发现了自己，嘴角又往上扬了扬，***一张一合。

“你好，”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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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下午说的办法是什么？”

巫千辰还真联系上她了。顾莫宁跷着腿不紧不慢地回：“美人计。”

对方的回复隔了片刻：“怎么说？”

顾莫宁开始组织语言：“红颜祸水知道吧？”她试图用最少的语言引导巫千辰自己想办法。

对方明显没办法让她如愿：“然后呢？”

顾莫宁心道然后还能有什么然后，看看你自己平时是怎么鬼混的然后照猫画虎套人家身上呗，女的不行就上男的——她思索着准备打字，却又再一次被敲桌子的声音打断：“你好？”

顾莫宁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眯起了眼睛：“来还书？”

“对。”

是上次借书的那个青年。顾莫宁接过他手中的书，一边忙一边状作不经意地问：“我看你长得有些眼熟，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

青年笑得把眼睛眯成了缝：“是这样吗？我不知道——或许我们有缘？”

顾莫宁也跟着他笑。“或许吧。你……是本地人吗？”

“哦，严格来讲不算是。”

“行了，还书成功——你一个人过来这边的？有家人同辈帮衬吗，兄弟姐妹之类的，毕竟一个人在外打拼也不容易。”

“没有，我是孤儿。”青年坦然道，顾莫宁莫名觉得他的笑甚至加深了两分，“不过已婚。”

“啊……抱歉。”

孤儿。已婚。玄学。绿色头发。顾莫宁心里有些发乱，深吸了两口气后定住心神——她想赌一把。

“陆先生，”她抬起头，扬起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可以要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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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在看这本书？”

顾莫宁原本躺在床上发呆，听系统这么一问才回过神。“好看呗，还能咋地——这个点突然蹿出来有事？”

系统的声音里带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