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赶到现场,小钱已经躺在地上,旁边站着几个强壮的村民。
我大喊一声住手,立马把人护在身后。
小钱是我们团队里最年轻的孩子,刚大学毕业,老实勤快,明明已经被打得嘴都流血了,还努力爬起来向我解释: “纪纪姐,证证明他他们不相信……还还撕了……” “我们的蚊蚊子,死死了……” 他说着说着就哭了。
这些“益蚊”培育难度高,虽然技术已经掌握,但制作和时间成本依旧很高。
需要人力将传播登革热的蚊虫不停筛选和培育,每一只蚊子的非正常死亡,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心血的浪费。
满地的白色纸屑上布满大量黑色的蚊虫尸体,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杀虫剂的味道。
我心下一沉,这片山地的防治工作算是失败了。
村民们见我扶起小钱准备离开,故意挡在我们面前。
“你们想干嘛!
我们是村长请来做‘以蚊治蚊’登革热病预防工作……” “纪蓝!”
粗鲁的男声打断了我的话,顺着声音看去,我的身体一颤。
满脸横肉的男人。
恶狠狠地盯着我的身子: “这次,我要把你的手脚都废了,用钉子定在床上……” 3 刘强是我的前夫,也是我噩梦的开始。
他那丑陋恶臭的身体暴虐的手段还有曾经我无助的哭喊,时至今日还经常出现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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