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直到肖霆尧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后,我才终于开口叫住了他。
他眼中隐隐有些得意,还露出一个“你果然忍不住了”的表情,可脸却是冷的。
“你又在闹什么?”
他问我。
我没有为自己辩解。
而是从卧房里拿出了一枚香囊,告诉他:“你忘记把这个带走了。”
这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
刚嫁给他的时候,我还疑惑为何在吃穿用度上样样精细的宁远侯,身上会一直挂着一个针脚粗糙、绣工马虎的香囊。
小说《小产后,偏爱怀孕表妹的夫君慌了》 2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