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她仗着那张脸,待在我家时就常常夜不归宿,第二天再满身红痕回来,不知道在外做什么勾当!她还天天出入六十多岁的老地主家!那老地主有钱,没有后辈,每次回来都能带来一叠银子!她去地主家,还能做什么。”
心越来越冷。
这是快要突破了,所以提前感受下无情道的感觉吗。
我夜夜扛绳打井,去地主家打扫,挣的钱她们一分不剩得抢去,在背后原来还这般评价我。
温方瑜犹豫了下,他没听说过这事。
我心里默默唾弃。
竟然还指望刚说出我受苦了的温方瑜识破谣言。
细剑被灵力包裹,剑意有些寒。
要不先杀何玉溪,突破了再杀了温方瑜?
“师父挣银子供你们花,你们还造谣师父?”阮九寺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前,人影覆盖住我,我微愣。
“莫说师父根本没有做你说的事,哪怕是有,她不惜以清白挣银子养家,也令我敬佩。而你们,却一边花着银子一边嫌弃银子来路?”阮九寺越说越来气,“你们怎么好意思!有手有脚不去挣,天天窝在家里等师父翻山越岭费尽心思挣完钱,再毫无珍惜地花掉!甚至最后还要压榨师父……”
阮九寺声音哑了些,我看去,他眼角泛起几丝水光,见我看去,使劲眨巴两下又恢复正常。
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酸酸胀胀,我那历劫的晦暗时间,终于能见亮。
27
温方瑜不再犹豫,一剑刺入何玉溪心脏,何玉溪死了。
尘缘劫已破。我与凡间再无联系,可为何没有突破迹象?
不知刚才一番话,温方瑜信了几分,信了谁,他说:“云鸟,我师父与你师父早早说过,我们天赋相配,该是神仙眷侣。我已清楚我的心意,无论你清白与否,我都会向你求……”
细剑聚了半天的灵力劈在了温方瑜脚下,尘土飞扬。
我冷淡绕过身前徒弟:“滚。”
温方瑜唇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