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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举人的名次越来越靠前,接了人的马车一辆辆离去,任凭苏老爷将“苏府”说得响亮,只因苏府前没有某某官职的前坠,便落得乏人问津,苏老爷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凌阳郡凌肖阳,甲等第三名。”举子们没有了刚刚宣布时的激动与嘈杂,只是怪异的看着走出的青年男子,针落可闻的静默。

车厢中的苏百顷轻叱了一声,原来这个刚刚被她品评为满身珠翠的“爆发户”举人,竟然不是爆发户,而是世家传承,大齐功勋。

凌肖阳的爹是有封地的异姓王,有钱、有权、有势,全家都居住在封地凌阳郡,只有二儿子凌肖阳在京居住,简直是一只横着走的螃蟹,大恶没有,小恶不断,大官他不去招惹,小官不敢招惹他。

苏百顷十二分怀疑,凌肖阳这第三名的成绩,很明显掺了水,不仅是掺了一瓢水,而是掺了大齐国所有的江河湖海里的水,其中的水份太大了。

凌肖阳接过殿试腰牌,高调的向诸位举子拱了拱手,傲娇道:“承让承让。”

见诸位举子无一人领情,无一人回礼,凌肖阳不屑的往巷子口走,路过四乘马车时,嗅着里面若有若无的芝兰香气,凌肖阳嘎然止步,调侃道:“贤、贤县主,不、不请凌某去、去府上‘研、研修文章’吗?凌某人的‘十香调’可、可是文、文采出、出众呢!”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听凌肖阳的意思,这马车里坐的,并不是国公府家的管家或小厮,而是堂堂的县主,就是那个传闻中说话结巴的县主刘芳绯?她自己来选乘龙快婿了?这有点太上赶子了吧......

众人同时更惊诧于凌郡王的嚣张,明目张胆的学贤县主说话结巴,更拿“十香调”***贤县主,要知道,这《十香调》是凌肖阳所做的诗不假,广为传颂也是事实,只不过受众太过特殊,而是***里的妓子和恩客,因为凌肖阳所做的“十香调”,是女子的十种体香,要多不堪入耳就有多不堪入耳,偏偏它的不入耳,反而在***间传唱得更欢。

国公府的马车车厢内,小丫环春桃挑着帘子要喝叱,被贤县主一把扯住,紧攥的手几乎要将春桃的手腕捏碎,足见刘芳绯气恼的程度,然而她并没有让小丫环诘问,如今的国公府只剩下个空壳子爵位,没权没势,招惹这个煞星无异于以卵击石。

车厢里半天没有动静,仿佛里面根本就没有坐人。

凌肖阳觉得索然无味,撇了撇嘴,没有继续放肆,而是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路过一个威风凛凛的武将装束汉子面前,轻叱了一声道:“王将军也亲自来了?是来切蹉武功的还是来‘研修文章’的?”

王将军脸色一红,抱拳施礼道:“让郡王见笑了。”

凌肖阳挑了挑眉道:“不请凌某去家中‘研修文章’?”

王将军的呼吸顿时凝滞了,让人怀疑他会将自己活活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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