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身体抗拒,但嘴上却说不出话来。
崔嬷嬷拽了一下,又拽了一下,失了耐心:“小***蹄子,几天没有教导你忘了自己是谁了是不是?哄哄老夫人也就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日都干了什么?不帮你回忆一下,你都快忘了我教的东西了吧?”
沈幼凝连连摇头:“嬷嬷我错了……”
“错什么错,我这是在帮你,若是你哄不出***,你和你那妹妹也只能滚出王府了,你以为你这样子还能嫁个好人家?”
沈幼凝绷着的身子松开来,只得任由崔嬷嬷将她拽进了房里。
因为这,午膳还是派的另一命侍女去的。
那侍女是同沈幼凝一道入的府,自打沈幼凝进了清院,她都还没有机会近容阙的身,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还没开门就先扯了自己的衣裳。
听见敲门声的容阙还以为是沈幼凝,不做他想便允她推了门,毕竟这几次沈幼凝都很守规矩,若是他多用一顿午膳,能让母亲宽心一些,他也是不介意的。
只是开了门,那不同寻常的脂粉香气还是让容阙皱起了眉头。
门口的侍女已经欢喜地合上了门,袒胸***地摇曳着凑到了他跟前。
容阙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侍女又卖力的弯腰想往他身上蹭,容阙也放下了木鱼,侍女大喜,扯着裙摆就想上塌,然而下一秒容阙就捏住了她的胳膊,像一阵风似的将她拖到门口而后将人摔了出去。
侍女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痛呼两声想爬起身来抓他的手,但容阙却厌恶地抽手合了门,从头到尾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他的目光反是落在了那食盒上,她怎么没有来?
容阙把人丢出来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赵玉堂的耳里。
显然,容阙待沈幼凝是不同的。
她坐在矮塌上翻着书,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倒是她身旁的大丫鬟夏鸣有些着急:“王妃,那沈幼凝如此受宠,将来怕是对王妃不利。”
赵玉堂翻书的手一顿,而后又冲夏鸣笑了笑,“没甚不好,左右不过是个侍妾而已,即便她生了孩子,也还得尊我为母亲。”
话虽这么说,可自古以来宠妾灭妻就不在少数,若是沈幼凝只是引导***懂了人间极乐,今日那侍女也不会被甩出来的。
如此只能说,沈幼凝手段高明,不仅是得了***的宠爱,还是独得宠爱。
夏鸣忠于赵玉堂岂能不为她担心。
在她看来王妃善良淑贤,自是不能与那等狐媚子一样去讨***欢心的,可王妃善良单纯,又对沈幼凝不设防备,总归是要吃苦头的。
夏鸣担心得坐立难安,赵玉堂看在眼里却没有多说什么,夏鸣是她自己选出来的侍女,与春香是不一样的,她不用担心她会因妒使坏。
不过……既然沈幼凝如此不同,那可得让她趁热打铁。
赵玉堂合上书:“你去同崔嬷嬷传个话,晚膳还是让沈幼凝去送,把***气坏了可不好。”
夏鸣担心得不行:“王妃!”
“快去吧。”
夏鸣的传话将沈幼凝从崔嬷嬷的折磨里解救了出来,彼时沈幼凝还泡在掺了药的浴桶里,她浑身像蚂蚁在爬,又养又痛,身体是既冷又热,仿若***两重天。
她搅着双腿还是情难自禁地嘤咛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