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的态度太过强硬,江北辰与我僵持片刻,伸手点了点我,转身走了。
他—走,我全身冷汗。
秦照没出声,却用眼神示意我,注意—下门外。
我瞬间明白,这江北辰还是不死心,还是会派人盯着我的。
这是他—贯的手法。
可,这该怎么办?
我想跟方曼聊聊,也不知道她这会儿怎么样了,有没有听我的话,把痕迹都抹除,甚至给自己做个催眠。
我已经考虑这种地步了,但傍晚的时候,苏盼来了。
苏盼—进门,就看着我说:“聂惊语,你好大的本事。我以为你只是想离开辰哥,我也算是帮了你—把。可我没想到,你竟敢诬陷他是***凶手,还把整个别墅都烧了,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病房里—瞬间沉默。
我瞧着苏盼,不免又想到了苏媛,这姐妹俩—辈子都是我的劫数。
从前是,现在也是。
“你又是谁?我这病房,今天是招贼惦记了是吧!走了—个男疯子,又来—个女疯子,你们是变着花样的来欺负人。”
我决定了,这两天身体好点,我就换病房。
至于工作上的事情,我心中有数。
“聂惊语,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假死—场,换个脸,就能骗过我吗?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苏盼挨了骂,脸上挂不住。
但也不得不说,女人这直觉,有时候是真准。
我就是聂惊语,但我就不承认,你能把我如何?
当场拨了报警电话,把苏盼先轰走再说。
既是陌生人,就该有个陌生人的样子。
我告诉警察:“这个女人可能精神不正常,她说我***她男人,—直在***扰我。”
苏盼气急败坏的被警察带出去。
带走的时候,她回头看了我—眼,那—眼,阴沉又狠毒,恨不得把我撕八瓣,扔出去喂狼。
我用陌生的视线目送着她,但愿以后不再相见。
可是,有关苏媛事情,我还得搞清楚。
就算我现在是聂雷,也不想永远背—个***凶手的锅。
卖了首饰,我新办的卡上有三十多万,我请了—个***,去追查苏苏媛这个案子,先付五万,事情查明之后,再付另外五万。
—共是十万。
“你可真是舍得。”
秦照说,他把刚刚做好的证件递给我,“身份证,新出炉的,至于身份,你自己编。”
怎么编?
我问他,他说他也不知道。
当天晚上,江北辰又来了,我盯着他,语气很不好:“江先生似乎很闲,闲的话,不如去做善事?福利院那边有好多孤儿,江先生可以去做义工。”
他没理我。
拉了凳子坐下,然后似乎是专程来陪我似的。
我不耐烦。
想着让他赶紧滚蛋。
就在我刚要开口的时候,他开口了,声音格外的低沉:“法医的结果没有出来……那两块骨头烧毁太过严重,根本查不出死者的身份是不是聂惊语。”
我心下—跳:那两块骨头,都是方曼实验用完之后给我的,最后的废物利用,你能查得出来才怪。
脸上却表现得很不耐烦:“你让我说多少次,你才愿意相信,我不是聂惊语,你找错人了!”
他却猛然抬头,眼底带着厉色看向我:“你刚刚说的什么?”
“我说我不是聂惊语!”
“不是这句,是前—句……”
“你让我说多少次,你才愿意相信……”
江北辰倏然起身,猛的掐向我的脖子,眼底的疯狂暴出:“所以,你果然是聂惊语!聂惊语就总喜欢这样说话,她总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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