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突然伸手:“我原名吴大石,以后别叔不叔的,承受不起、叫我大石便行。”
马翠凤捋了捋头发,也叠上手掌,笑看向李一念:“我名字你是知道,马姐、小凤随你乐意。”
李一念也叠上手掌:“那我们就从今天开始了,加油!”
“好!加油!”
几人一扫之前的聊天颓势,变得意气风发......
“对了,吴叔马姐,在这之前,我有个事情要说明,有些区是有接活组织的,比如那边现在一直盯着我的两人,就来自甲区......”
......
入夜。
不夜街。
赵浩南从一家酒楼,与几人勾肩搭背,踉踉跄跄的走出来。
走路歪歪斜斜,明显喝了不少。
“走,去春风楼找小娘子......”
“好,春风楼......”
“哎,***,这路明显不是去春风楼啊,你别以为我喝醉了......”
“是是,南哥怎么会醉,千杯不倒,你不知道么,走这边更近......”
扶着他的人,没什么醉意,只是一直顺着他的话。
几弯几拐。
就进入了比较偏僻的巷子,静谧昏暗。
“***,那你就送南哥,我与熊三住得远,先回了......”
“好的强哥、熊哥......”
众人说着就分别。
走了一段,南哥忽然摇头晃脑道:“茅房,老子要上茅房。”
***赶紧左右看了看,扶着南哥对着墙角就吹起口哨。
淅沥沥......
淅沥沥......
赵浩南扶墙尿了一半,忽然一呵:“嘿!***!我有没有给你们说过,要讲文明,随地大小解成何体统......”
“是是是南哥,咱小解不成触犯坊市规则......”
***是只能哄着酒醉佬。
可忽然,他听到嘭的一声......
感觉后脖子一麻,便天旋地转的软倒下去。
赵浩南见状,不禁把枪口一转:“嗨,我说***,这可不兴睡啊,看老子不滋醒你......”
“咱们可不是地痞***,起来......呜呜呜~~呜呜......”
他正说着,忽然被人从后面,用帕子捂住了口鼻。
接着就是两下。
咔!咔!
嗯!!!
赵浩南哼叫着,双眼一凸,瞬间酒醒。
双腿已经被人从身后踢断。
他发疯挣扎:“放......呜呜呜......呜呜......”
奈何,两只手臂又分别被人反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老子可是......呜呜......”
咔咔!咔咔咔!
挣扎中、又是几响,手臂断成麻花。
即便如此,来人还是没放过他。
咔咔、咔咔咔......
咔咔、咔咔咔......
赵浩南感觉,自己***的两扇骨头都被人踹碎了......痛得眼泪直冒,但嘴巴又被捂住,大气都不得出。
想喊出来缓解疼痛都做不到......这***天杀的!不讲文明!
咔咔、咔咔咔......
咔咔、咔咔咔......
他直到晕死过去也没能扭头,看一看袭击者的面目。
只是从昏暗的月光下,分清地面三道拉得长长的影子......
“东哥,咱都忍了他三年,不带走他两条腿么?”
“走,别出声!”
这是昏迷前一瞬,赵浩南听到对手的唯一交谈,是两道比较低沉的嗓音......
南田管理处。
小殿堂内。
耿可伟正伏在条案前,拿着账本,核算着什么......
恰时,李一念拎着一个布袋来到。
“耿哥,忙着呢?”
耿可伟抬头看见李一念,放下账簿笑道:“你小子又有事?”
“来看看耿哥,顺便了解点事。”
李一念说着将布袋递进条案内,里面装的是一对烈火妖血酒。
耿可伟顺其自然的将其收入柜子内,然后起身:“走,去灵田看看。”
两人很有默契的往外走......看似聊着灵田问题,慢慢走上田埂。
“耿哥,如今大家伙种植黑煞灵稻的热情很高,我想借此做些活计服务。”
“就这事?”
耿可伟有些不解:“想做就做啊,管理处对此又没有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