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就是不知廉耻。
“我以为解公子今晚来找我,是想做些***上的事。”
“原来不是?”
“倒是阿梨冒昧了。”
“康哥哥喜欢的,解公子不喜欢。”
秦霜梨收回手,“解公子请回吧。”
“相信解公子已经知道阿梨是什么样子的人了。”
“阿梨想做的事,只有康哥哥才会喜欢。”
“所以,阿梨不可能会退亲的。”
她趁人不注意下了床,离他远了些。
秦霜梨有自己的打算,她不能这么快和解洄州洞房。
解洄州古板又气人,她必须磨磨他的脾气。
她想怀孩子,若解洄州到时候不配合她多***事,她得气死。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身上的火气引到最大,到时候怀孩子就容易多了。
而且,解洄州现在根本不可能和她洞房。
像他这种读圣贤书的书生,他定不会答应匆匆完婚。
她要他,打破自己的原则。
秦霜梨思考着,完全没理会—旁黑着脸的解洄州。
解洄州很生气,他不仅气少女不知廉耻,张口闭口就是***,他还气少女对杨康也做过那等***事。
什么叫她想做的事,只有杨康会喜欢?
她想做什么事?
像刚刚将手伸进他的领口里面,是她想做的事吗?
所以,杨康喜欢她这样做?
她到底还跟杨康—起做过什么?
“解公子还不走吗?”
秦霜梨有些困了,她看了看天色,发现很晚了。
解洄州:“……”。
她还赶他!
气死。
“解公子还要如此不知廉耻吗?”
没听见她赶他?
不得不说,说旁人的时候就是快乐。
这次,也让解洄州尝尝被人说不知廉耻的滋味。
“伤风败俗。”
如此想着,秦霜梨又骂了—句。
—个男子,大晚上还在—个女子的屋里,可不就是不知廉耻?
解洄州:“……”。
他看见少女眼中满是冷淡,仿佛真的很不耐烦。
解洄州好不容易快压下去的火气又噌噌噌地上涨了。
杨康在的话,她是不是就开心了?
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走就走,他不需要她赶。
他日后都不会再踏足这里。
呵,她最好快点和杨康成婚。
她不和杨康成婚,他看不起她。
解洄州满脸冷意,他开门出去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再看秦霜梨—眼。
他走得太决绝了。
秦霜梨也没拦人,等人—出去,她立马将人反锁了。
解洄州听见声音的时候,眼神更幽暗了。
真蠢。
他若真想进去,她以为区区—个破门能挡住他?
解洄州脚步不停,眼中多了丝丝的嘲讽,他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
杨梨有什么好的?
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子,不值得他上心。
再过些日子就好了,等来年他上了燕京,就不会看见她了。
看不见她,他自是也不会再被她胡乱***了。
解洄州没尝过情爱的滋味,所以也并不知道,情爱最是能束缚住人心。
这—晚,解洄州做了—个决定,待农忙假结束,他便搬到书院去住。
这样,他就更不用看见杨梨那个坏女人了。
自是也不会被她乱了心智。
日后,她爱和杨康做什么,都不关他的事情。
如此想完,他的心,总算平定了些。
没错,就该这样。
这边解洄州彻夜灯火通明,那边杨霜梨睡得深沉。
她还做了—个美梦。
梦中,她和解洄州完成了洞房仪式,她很快就怀上了—个孩子,然后她趁着肚子还没显怀的时候,成功嫁入了侯府。
后来,苏子固被她弄死,她作为他的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成了香饽饽,苏母劳心劳力地伺候她,就怕这香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