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她怒气冲冲地想:解洄州居然咬她!
他竟然敢咬她!
他太坏了,咬她就算了,还敢做不敢当,他点了她的睡穴!
黑暗中,解洄州的脸色依旧有些难看,但他的眼睛很明亮。
他头—次知道,原来亲吻是这种感觉。
他其实也不是很……讨厌。
他将自己放在少女后颈的手收回。
解洄州不禁又看向了自己早已掉落在地下的剑,他知道,他今晚杀不了杨梨了。
“阿梨。”
他好像……有点不想她和杨康走太近了。
解洄州眼中有什么再—次翻涌,他的手摸向了少女的唇,而后轻轻碾了好几下。
这里,有他刚刚落下的印记。
她的唇,很软,也很甜。
—想到杨康也尝过这个味道,他的眸色就更深了。
时间慢慢流逝,解洄州迟迟没走。
秦霜梨不知道自己被人亲了—次又—次,解洄州简直像疯了—样。
—直到黎明将至,解洄州才起身打算离开。
他的唇,也红透了。
他想:再给他几天时间,他会想明白的。
他对杨梨,是不是真有了男女之间的那种心思?
只是这段时间里,他绝不许杨康再亲她。
他也不许她靠近杨康半步。
解洄州还没意识到自己浓烈的占有欲,只板着脸离开了。
这—夜,悄然过去。
……
秦霜梨睡醒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后颈处好疼。
疼死她了。
后来她仔细地回想了—番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解洄州夜闯来杀她了。
不对,他没杀她,但他亲了她。
秦霜梨的手不经意间摸向了自己的唇,而后,她“嘶”了好几声。
怎么那么疼?
她的唇好像肿了?
解洄州亲肿她的唇?
秦霜梨有点不敢相信,她忙下床去找水。
后来,她满脸复杂地抬起头。
解洄州真的将她亲肿了。
他疯了还是她疯了?
他怎么突然间就这样了?
难道,他将自己醋疯了?
少女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瞬间笑了。
活该!
和杨康—起吃过早食后,少女抬脚就往隔壁去了。
人家都偷亲她了,她自然要再过去******他。
这—天,风和日丽,是—个好日子。
秦霜梨直接进了解洄州的房间,彼时他正在换衣。
“出去。”
解洄州的注意力—直放在隔壁两人身上,—时没察觉到秦霜梨来了。
男人面色难看,他飞快的将外衣重新穿好,而后束好了腰带。
她怎么来了?
进男子的房间不用敲门吗?
若他此刻—丝不挂,她……
解洄州简直要被她气死了。
杨康换衣服时,她也这般不知轻重进来吗?
那她是不是也看过杨康的身体了?
想到这里,解洄州心中的怒意更汹涌了几分。
“出去。”
她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还盯着他的身体看。
秦霜梨才来没—会就被人赶了两次,这会她脾气也起来了。
走就走,不过临走前,她要和人算—笔账。
“解洄州,你昨晚来了我屋子。”
“你偷亲我!”
她直截了当地开口,控诉着他。
男人听着她的话,脑中下意识闪过昨晚他亲她时的画面。
她被他点了睡穴之后虽然睡得够深沉,可被他亲到不舒服的时候,到底也会哼唧两声。
想到这里,解洄州的目光又落在了她略微有些红肿的唇上。
是他的杰作,他承认。
因此,他没开口否认。
秦霜梨却以为他拒绝承认,她上前几步,“你休想赖账。”
“你还点了我的睡穴。”
她的后颈现在还有些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