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变的内容，留不住大粉，也难以长时间稳定住新粉。

套路被别的账号学去，稍加更改和创意，直播间流水断崖下跌。

主播赚不到钱，另谋出路。

主创人员接连出走，剩下的像池宴这样垂死挣扎的成员，只能疯狂维系跟直播间大粉的关系。

从线上变成线下。

从聊天变成见面。

大粉的性别可男可女，但无一例外，不会太年轻。

社会就是这样残酷，想赚钱，总得舍弃点什么。

我跟池宴在一起时，他的账号有专人运营，用不着他***心。

现在……

电话那头的男人，终于撑不住哭出声，有愧疚，有懊悔，落在我耳中只有“活该”二字。

“姐姐……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我犯了错，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你能原谅我。”

我直接挂断电话，半点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小甜文为什么只写到结婚，你看着十八岁发誓要娶我的少年，在恋爱第三年甚至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当着朋友的面肆意谈论只有两人知道的私密情事，最后留下一句，多看她一眼都嫌烦，潇洒离场。

大家都是成年人，年轻不是放纵的借口。

爱了不要猜忌，散了不要诋毁，所有一切，只不过是为自己选择买单。

情出自愿，事过无悔。

16

第二天公司有组户外广告拍摄。

里头的男主角是我从恒星挖过来的宋川。

这孩子天赋好，对镜头的敏感度高，又听话。

是编辑和制作人最喜欢合作的模特类型，能省不少事。

同事打趣，说我挖掘了个池宴二号。

我笑笑，没回应。

只有我知道，他跟池宴不一样。

我无法估量跟池宴在一起的三年里，他有多少时候图的是我手上的资源，而非我这个人。

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