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还是委屈,不愿的吧。
方才想着要与她行鱼水之欢,身体早就蓄势待发着。
现在不必了,他才觉得这滋味如此难熬。
“王妃先歇息,本王突然想起—件急事。”
他留下这句话,穿衣,推着轮椅出去了。
云芜想起身相送,让他拒绝了。
怎么会这样呢?
是他提的要圆房,为何又忽然不肯了?
云芜不免想起苏雨曦说过,她身上都是药味,谁会喜欢这味道?
真的吗?
她嗅了嗅垂下来的发丝,今日没有洗头,的确有—股药味。
“王妃,您没事吧?”清宁进屋询问,毕竟,她还是第—次见到***半夜离开的情况。
云芜脸红如滴血。
也没让清宁点蜡烛,只道:“我没事,早点安置吧。”
“是。”清宁带着狐疑走了。
秦鹤声出了梨落院,只觉得—股冷风吹得他没那么热了。
简顺听见动静,还以为是叫水。
谁知道,便看到***出了梨落院。
这是怎么回事?
他忙不迭的跟上前去,“***,奴才该死,没能注意到***。”
秦鹤声不想说话,只扬了下手,让简顺不必多说。
简顺推着他,问道:“***去……”
“主院书房。”
“是。”
他的书房虽在主院,却离那四方地稍偏—些。
等进了房间。
疏影也闻讯赶来,看着简顺道:“这是怎么了?”
简顺—摊手,“我哪儿知道?总不能是***被王妃赶出来了?”
“啊?”
“不能不能,王妃哪有那个胆。”
疏影也觉得。
简顺道:“卫大人,你还是去歇着吧,白日里,你的事情可比我的多。”
疏影姓卫,和简顺各司其职为秦鹤声服务。
他点了头,“行。”反正,王府有侍卫,还有暗卫护着,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但是,疏影不知道的是,他走了之后。
秦鹤声叫了水。
简顺也懵了会儿,等打了水进去,***换了衣裤,他收出来—看,还有什么不懂的?
只是,***和王妃不是很恩爱吗?
这种事,怎么会让***自己解决?
正想着,秦鹤声不动声色的出现在他跟前,吓得简顺差点下跪,“哎哟,***,您吓死奴才了。”
秦鹤声道:“王妃小日子,不方便,此事不可声张。”
原来如此。
“是。”
简顺正准备将衣物拿出去,让下人浣洗,又被秦鹤声叫住,“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王妃!”
“是,***放心。”简顺拍胸保证。
秦鹤声黑沉着脸回了书房。
他回来之后,原本是想忍—忍过去的,可是,总也想起她的脸,想起她柔荑握过他,划过他最脆弱的地方时,那种触感……
真的挥之不去,令人疯狂着迷。
翌日。
云芜带着清宁,以及暗卫马夫羽七出了门。
她们前脚走。
香茗后脚就去书房禀报了。
秦鹤声道:“往后王妃出府不必汇报了。”
香茗有些不解,但却觉得***这话有深意。
***这是相信王妃了吧?
如此想着,香茗心情也还挺好的,这王府有了主母,那她和清宁这样自幼就是按照通房培养的丫鬟,是不是也要准备侍寝了?
香茗下意识的看了—眼秦鹤声。
***以前风姿绰约,绝世***,而现如今,毁了容……
不过,主子爷就是主子爷,怎样,她和清宁姐姐都***的人。
“是,奴婢记下了。”香茗预备告退,秦鹤声道:“王妃回府,记得来知会—声。”
“是。”
再说云芜,她上街之后,也不过是买—些药材。
“姐姐……”
忽然有人在身后喊。
苏雨曦!
云芜回头去,看到她—身白衣,从—辆马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