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口,她被一把拉入胸怀,
“棠棠”
吻肆意地落在耳后,炙热滚烫,勾魂摄魄。
梨木的清香扑面而来,侵入四肢百骸,无孔不入。
谢棠神经紧紧绷着,茫茫然盯着总统套房50万的施华洛水晶灯,整个身体都在轻颤。
她不明白沈廷澈在对她做什么。
柔弱的身体被滚烫的躯体紧紧禁锢着,动不了分毫,她也早已惊的忘记了应该要逃跑的。
他刚洗完澡,只一件浴巾堪堪遮住下半身,上身水渍未干,头发湿漉漉的,悉数被抿在脑后,露出刀削斧阔的脸庞,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记忆中的那张逐渐模糊的脸又变得明朗起来。
沈廷澈
她年少时心动过的,
那个时候好像回来了,
谢棠软在他怀里,麻又酥,眼尾蹿红,心,碎了一地。
他发尖的水珠,一滴一滴,滴在谢棠的颈间,冰凉化开,又缓缓滑落。
“棠棠”
沈廷澈呼吸急促,血脉偾张,眼眸里迷蒙着痴缠***,男性野欲的荷尔蒙风卷残云般将人深深笼罩,
吻着她的脖颈,又野又欲,
“是你,真好。”
沈廷澈声音明显颤抖着,
剧烈的心跳将她层层包围,
深深看了她一眼后,竟吻上了她的唇。
谢棠脑子轰的一声炸开,魂已荡在九霄云外。
贝齿被一点点轻轻撬开,
他轻揉慢捻,极富技巧。
而后左手轻轻挽着她的腰身,右手附在她的颈间,霸道热烈地孜孜汲取。
“宝贝,给我回应,求你。”
沈廷澈眼窝朦胧,吻着她的薄唇停下,轻轻求她。
谢棠说不出话来。
“求你,”
凉薄的声音再次响起,沈廷澈将头埋在她颈间,呼吸浓重,他早已失控。即使她不愿意,他也要。
决然地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如同一头野兽般发狠,骨节分明的手在她光滑的身体上四处轻撩,游弋点火,
好像是一场较量,他不信她能不为所动,他不信她心里没有他分毫位置。
谢棠,很快输了,唇齿微动,
沈廷澈同样紧绷的神经,断了,
吻着她,带着她,让回应重重加深。
他们之间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周围的空气变得滚烫起来,
谢棠的手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脊背,嘴角溢出一声轻哼。
听得沈廷澈急不可耐地将人抱起,大步走到卧房,将她放在羽白柔弱的大床上,怕人跑了似的紧紧逼近。
呼吸纠缠,
两道身影失控地贴近,
“唔~”
谢棠又是轻轻一声,
像,是在邀约,
沈廷澈给她想要的一切
温柔的,霸道的,
激烈的,儒雅的
都给她
……
风骤雨歇后,
沈廷澈收拾好残局,从背后拥着她,沉沉睡了过去。
谢棠神魂未归,窝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臂弯。
她和沈廷澈睡了,
六年未见,
一见面居然睡了,
太荒唐了。
沈廷澈明显不正常,好像吃了那种药,他做出这种事,情有可原,可是她是清醒的,面对这种情况没有拒绝,那就是一种蓄意***。
很不要脸。
回想回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入夜时分,她收到一个短信,说她的联姻竹马沈子昂在君逸酒店和妹子开房,房间号2016。
沈子昂是沈廷澈的堂弟,沈氏集团四公子之一。
与她的婚约是六年前定下的。而婚礼就在年后。
她不想嫁。
日日发愁,
天可见怜,
居然有好心人雪中送绿帽,不想结婚的她当然跑去捉奸。
到时候人赃并获,婚约作废。
哈哈,称心如意,朗格里格朗。
到了君逸酒店楼下,谢棠看到沈家的管家周叔着急忙慌地跑了出来,她有点奇怪,但着急戴绿帽就没有多想。
绿帽在编织了,哦耶。
压着心里万分的欣喜,谢棠装出一脸怒容,疾风一般蹿到了目标房间——的门口。
谢棠踌躇三秒,她是该一脚踢上去,破门而入捉奸在床还是装作服务员,混进门去捉奸在床。
第一种吧,比较酷。
谢棠抬脚,门吱呀一声开了。
门竟是虚掩着的。
谢棠疑惑,偷腥还留门?心真大呀。
总统套房,欧式风格,极致奢华。
谢棠搜寻着,不见沈子昂的影子,正欲要走,却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寻过去,水声越来越清晰,感情是浴室play,那她就站在门口守株待兔了。
刚刚站定,浴室的门打开了,
一个胸肌卓越的男人,只围了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擦着头发,闯入眼睑。
谢棠微微一怔,不自觉地咽下口水,好***——的身形。浴袍某处盈盈一握。
男人抬头,擦着头发的毛巾,掉落在地,
谢棠看见脸,惊出一身冷汗。
是沈廷澈,沈氏集团嫡长孙,京圈太子爷,她绝不能染指的男人。
四目相对,似有电光掠过。
谢棠眨了眨眼睛,颤抖着挤出四个字,“不好意思。”
转身欲走,
却被一把拉入怀中
沈廷澈对着她意乱情迷,身体烫的不行,又禁锢着她,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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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沈廷澈做了不可描述之事。
事后,还相拥而眠。
谢棠蜷缩在沈廷澈怀里,咬了咬唇。
误打误撞,也算全了心里隐秘不可说的暗恋,虽然年份久远,远的好像暗恋沈廷澈是上辈子的事情,远的沈廷澈的脸在她脑海里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那个时候,她谢家在京都实力尚可,但在沈氏面前弱的拿不出手,她配不上沈廷澈。现在谢家经营不善,随时破产,她更加配不上了。
所以她该走了。
运气好的话,沈廷澈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运气不好的话,也没关系,**而已。
唉
她本是来戴绿帽子的,结果现编了一顶戴在了沈子昂头上。
明天见了沈子昂,就隐去沈廷澈的名字,跟他坦白,取消婚约。
想好了,谢棠轻手轻脚钻出被窝,穿好衣服,溜之大吉。
半夜,沈廷澈被一声尖锐的女声吵醒。
“沈廷澈,那个**呢?”
沈廷澈悠悠睁开眼睛,眼神中被惊扰后的不悦呼之欲出。
是他的联姻对象时芊羽闯了进来。
沈廷澈倚在床头,眸光闪过冷冽的寒光,悠悠吐出薄情寡义的话,“忍不了的话,就取消婚约。”
“休想。”时芊羽气的柳眉倒竖。她怎么可能放弃这门婚约呢?这婚约背后牵扯着太多家族的利益,况且她对沈廷澈很喜欢,入骨的喜欢。
“那就滚。”沈廷澈语气淬冰。只字不提被下药的事。
婚约是母亲替他应下的,他不会认的。
现在正好,取消婚约。
“你不说,我自己查,我要毁了那**。””时芊羽咬牙切齿,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你敢。”沈廷澈声音低沉发狠,整个人阴鸷乖戾起来。
他发狠,没有人不怕的。
时芊羽也怕,她落了两滴泪,哽咽着,“我告诉简阿姨去。”
简阿姨,简初琳,沈廷澈的母亲。
沈廷澈毫不在意,“给我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