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眯了眯眼,冲我说道。
「是啊,晓月,你已经成年了,你去贷一笔钱回来,咱们萌萌就不用愁了。」
果然,这一家子又来吸我血了。
前世我大学毕业后,进了世界 500 强企业,每月有一万块的工资。
却要养活我妈和哥嫂一家,手里最后剩的 500 块钱,还要交房租吃饭。
一块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用。
如此为家里付出,被害死后都换不来一丝愧疚。
这一世,他们休想再从我这拿走 1 分钱!
我亮出窃听里的***单,「无奈」表示自己一年前就申请了助学***交学费,无法再申请***。
我妈一听这话就恼了,数落我。
「都怪你,不值钱的贱命念什么大学,害得咱们家倒欠了银行好几万!」
呵呵,咱们家?
当初我过了一本线,他们将我打得半死,不同意我继续花钱念书。
想把我嫁给村尾的老光棍换彩礼钱。
我跪求了好几天,立誓助学***自己还,生活费自己赚,才换来上学的机会。
现在说「咱们家」,是不是太可笑了点?
我心里嘲讽,表面上却很懂事地说:
「妈,您别担心,我虽然贷不了款,但我明天就进厂打工。
「同学给我介绍了个工作,包吃包住,一个月工资 6 千块。」
妈妈和嫂子眼睛全亮了。
我继续胡诌:
「我去打工两个月,给咱萌萌赚 1 万多块钱的香水钱回来!」
打工只是我离开家的借口。
实则是在相识学姐的公司里工作。
这辈子,我不打算再回那个名为「家」的魔窟了。
但我刚安定了不久,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晓月,不好了!你快回家看看,萌萌出事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