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妍的话就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我气得牙关紧咬,牙齿咯咯作响。
据我所知,周予淮的病,还远没有发展到换肾的地步。
捐肾?亏她说得出来!她怎么好意思的?!
我紧握的拳头微微发麻,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看我的脸色不对,夏清妍放柔了语气,用安慰的口吻说:“我查过的,很多人都只有一个肾,也活得好好的。”
我回以一个冷哼,心里已经有些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