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燕王竟然将心思,还放在那个安良媛身上,珍贵妃也有些气恼。
“言儿,你父皇前几日还说要让你出去历练历练。”
“你意下如何?”
皇上也看向燕王,燕王站起身:“只要父皇需要儿臣,儿臣随时都在。”
“好,不愧是朕的儿子。”
皇后没有出声的,毕竟太子是不可以离开京城的。
身为储君,万一皇上有了任何异样,太子都是继承的唯一人选。
宫宴结束之后,珍贵妃还是拢着皇上的心,转身回了寝殿。
忆秋小声的扶着皇后:“娘娘,珍贵妃好似用了香料。”
“无妨,皇上的身子,就算是珍贵妃不帮他,他自己也闲不住。”
皇后眼神清明,好似早已经对皇上不在意般,只是外人看来,帝后还是夫妻恩爱罢了。
萧君临将皇后送到寝殿,坐在椅子上安慰:“母后,父皇今夜应该来母后这。”
“不必在意那些细节,就算以后是你,估计也做不到时时刻刻守着规矩 。”
“但是一定要权衡利弊,你可明白?”
皇后的教诲,萧君临哪敢不听:“儿臣明白。”
“这次出来,在回宫后,尽量将手中的权势做大,恐怕夺位的日子不远了。”
萧君临反复的思索着这句话,一直到回到寝殿,才回过神来。
“安良媛呢?”
孟莲英赶紧上前行礼:“殿下没让安良媛留下侍寝,安良媛从宫宴后回来就回了东偏殿。”
萧君临起身后,直接走向东偏殿。
看向西偏殿的灯还亮着,想着姜承徽脸上的伤痕:“一会你给姜承徽送些药和赏赐过去安抚一下。”
“奴才遵命。”
萧君临走入东偏殿的时候,眸色闪烁着光亮。
孟莲英知道,今日的夜不好安眠。
行宫确实凉快一些,而因为萧君临的关系,安如烟所用的冰,还不至于让安如烟热到。
命素秋找出一块薄纱的料子,在重要部位绣上***的玫瑰。
做成了肚兜的样式。
而孟莲英到了西偏殿的时候,姜承徽的脸肿胀的更严重一些。
“姜承徽,这是太子殿下命奴才送过来的,还有一些首饰。”
姜承徽害羞的点头:“如今我这副样子,也不适合去向殿下行礼,还请孟公公代为谢恩。”
“奴才明白,姜承徽不用客气。”
孟莲英转身离开,送赏赐的时候,附近的宫女***都看着呢。
纷纷以为太子殿下对东西殿内的两位主,都十分宠爱。
更是不敢怠慢。
沉香打开药膏给姜承徽敷在脸上,药膏很是凉爽,让肌肤上的胀痛,舒适了一些。
“殿下赏赐下来的,效果肯定能好一些。”
姜承徽拿着药盒:“这次殿下肯定能记住我,剩下等我的脸好了,其他的自然就成了。”
姜承徽有着信心,而东偏殿的安如烟则刚刚起身。
“殿下上辈子恐怕是个和尚投胎,太急躁了些。”
“主,殿下这是疼爱主。”素兰只能如此安慰。
安如烟摇摇头,将衣服穿好后靠在冰盆旁边,放置了一把躺椅。
舒舒服服的躺在那块,太阳晒着安如烟的腿。
因为冰的关系,却并不感觉热。
“主,刚刚有一个宫女过来,说是这个是有人要给主的。”
素秋递过来一个纸条。
安如烟拆开看到:夜深来假山处。
安如烟一下子就给撕碎,又扔到了冰盆中,很快纸条上的字迹被冰水晕染开。
“主,这....”素秋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如今我已经是太子殿下的妾室,无论谁喊我出去,都是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