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的时候被冤枉偷发卡。
他们空口白牙说我是小偷,还让我自证。
小团体仗着人多,你一言我一句的污蔑将我淹没。
我没有朋友,没人撑腰,只能咬紧牙关掉眼泪。
最后这事情不了了之,没人找我麻烦,更没有人还我清白。
可从此在我的内心留下一个疤。
就这样,我患上***害妄想症。
认为总有刁民想害朕。
于是从十岁起就开始写日记。
笔记本上没有天气,没有心情。
记录的全是一笔笔恩恩怨怨。
也可以称之为记仇小本本。
为的就是被冤枉的时候,能够把清晰的时间线罗列出来,让他们哑口无言。
后来网上流行的心眼子练习,我也没少做。
其中一道心眼子题目就是:
【如果在同学会上,有人突然问你一句,是否还记得从前欺负过他的事情,你该怎么回答。】
我当时跳过了这道题。
因为有记仇本在,我根本不需要担心。
可就是这道荒谬的心眼子练习题,却照进了我的现实。
十年没有见面的初中同学,忽然在群里喊开同学会。
因为自由职业的原因,我平时身边没什么朋友。
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结果刚开餐,一个短发女生就姗姗来迟。
她的身材可以说得上骨瘦如柴。
虽然化了妆,但依旧能感受到一种惨淡的苦相。
挂在脸上的笑很淡很假,像是戴了一副面具。
眼波流转间,总有种薄情寡义的算计。
学过一些面相学,我不想和她过多接触。
听到她自我介绍,我才知道她是我从前的同桌詹书瑶。
说是同桌,其实也没相处多久。
班上位置不固定,都是按照成绩每月换的。
可我没想到,我没去找詹书瑶。
詹书瑶却主动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