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裴鹤和另一个姑娘亲吻,拥抱,他甚至牵着她的手走进我们的家。
那姑娘和我有八分像,却有着年轻人特有的天真明媚,朝气蓬勃。
而我,一个躺在病床上一年的植物人,形容枯槁。
像一株失去了精心照料的沙漠玫瑰,与随处可见的荆棘并没有区别,没有红色,绿得发黑。
我抱住闺蜜嚎啕大哭。
我该怎么办?
我应该相信吗,裴鹤爱上了别人,这怎么可能!
我不信,我要听他的解释,裴鹤他亲口说过的,他怎么能失去玫瑰?
2 我将照片发给裴鹤,没有质问,没有声嘶力竭,我只是很平静地说我想要一个解释。
我想我已经做到了足够懂事。
P照片说服自己我***了有意思吗?
玫瑰,你承认吧,你就是变得庸俗,像全世界的女人一样不安和妒嫉。
电话里裴鹤甚至在笑,只是那笑声怎么听都很讽刺。
如果你坚持我***了,我们可以***,只是你要想清楚,你已经嫁给了爱情,你的婚姻不会比现在更美满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挂了电话,世界在我眼前扭曲,我的认知好像出了问题,每个人都张牙舞爪的,***是长着犄角的怪物朝我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