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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带系在姜宁的手腕上。

“跪下。”

姜宁怔怔抬头。

霍继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漆黑,看不出一点情绪:“乖,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姜宁抖了一下,她缓缓屈膝,跪在霍继成脚下。

黑色漆皮的皮鞋踩在她手腕的领结上,姜宁被这股力量带得前倾,脸用力贴在霍继成的西装裤上,鼻腔里弥漫着男人身上的松木香。

西装的材质很好,但外衣布料多少有些粗糙,姜宁雪白的皮肉磨在上面,有一点疼。

霍继成掐住姜宁的下巴,逼她抬头:“那天晚上,你是怎么说的?”

“……”

姜宁没有开口,霍继成给了她一个耳光,力道不重,甚至没有声响,只是一种提醒。

姜宁咬住嘴唇,浓密的睫毛颤了又颤,说:“我想回来。”

霍继成问:“你回来了么?”

姜宁脸色很白,摇了摇头。

“你骗我。”

一句话,霍继成定了姜宁的罪。

“我没有!”

姜宁的眼睛睁大,黑白分明的瞳孔在轻颤,鼻尖和眼眶因为畏惧变红,像只受惊的兔子。

“哥,我只是……”

霍继成的眼睛里一点点燃起黑火,喉结极其缓慢的上下滚动。一种冲动让他想握住姜宁的脖子,把她桎梏在怀里肆意亲吻。

霍继成的手指陷入座椅的硬质皮革,最后又松开,他把呼吸刻意放沉。霍继成不想弄坏姜宁,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他点起根烟,听她继续往后编。

姜宁说:“……想出去散心。”

去酒店做服务员,在杂货间里散心?

很明显的谎言。

霍继成没有拆穿她。

烟灰盛不住火焰,要往下掉,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手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正被绑着。

姜宁的心跳得很快,她想起来,这里不是精神病医院了,不会有人要求她做一个烟灰缸,也不会有人想要把燃着火星的烟头按在她的身上。

压住领带的力道松了,霍继成勾了勾手,姜宁爬上去,坐在男人腿上。

她穿了一件裙子,薄薄的布料抵不过传过来的体温,还有属于男性肌肉的特有的结实坚硬。

霍继成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膝盖重重抵住布料,姜宁身体猛地绷紧,直接坐在男人骨节分明的膝盖上。她吸了好几口气,双手摸索,解开霍继成的腰带。

姜宁还是没忍住,乞求道:“我怕疼……”

霍继成按住她的后颈,嘴唇碰触,灼热的呼吸交混在一起,姜宁透不过气,她想退缩,被死死拥抱着,几乎要溺毙在男人的气息里。

……

霍家的司机懂事,霍继成不说停,车也不会停下,一个多小时后,车才开回霍宅。

姜宁被霍继成抱下来,身上裹着霍继成的西服,手臂上全是一层叠着一层的指痕青紫,人已经不怎么清醒了,头栽在男人的怀里,抵在霍继成心口上。

姜宁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房间里。

霍继成的手伸进被子里,被姜宁双手抓住了。

霍继成精力旺盛有多旺盛,姜宁是领教过的,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是姜宁十八岁生日。

那天霍继成说要送她***礼,姜宁满怀期待,结果,***礼就是***礼,霍继成把她从少女变成了女人。

姜宁那天被折磨坏了,很长一段时间,姜宁都很抵触和霍继成的激烈关系。

可有些关系,不是姜宁抵触就能终止的。

就像现在,霍继成皱起了眉头,他的表情没有起伏,但姜宁就是能够捕捉到他的情绪。

他在不悦。

姜宁把他的手拉出来,放在唇下轻轻亲吻。

“哥,我累了。”

霍继成看到姜宁眼下有圈青黑,松开了手:“那你好好休息。”

姜宁躺了一会,身上粘糊糊的,头发像是被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她扶着墙走到浴室,调好热水,爬到浴缸里。

温水冲刷着身体的疲惫,姜宁手伸进水里,咬紧嘴唇,喘息着抠出一块颜色艳丽的石头。

霍继成说:“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退回的。”

清水洗干净了宝石上的痕迹,姜宁死死捏着它,最后呼出了口气,把宝石随手放在台面上。

早就该习惯了。

霍继成玩腻的,也得烂死在霍家。

他就是这样,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糟蹋的物件,不会在意她的身体会不会被损伤,也不在乎姜宁的自尊。

姜宁想,吴妈没事了,她今天的服从乖顺,霍继成应该是满意的。

姜宁从浴室出来,她睡了很久,第二天睁开眼,一看表,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了。

姜宁不想动,房门被敲响了,姜宁裹紧被子:“谁啊?”

“小姐,是我。”

一听声音,姜宁就认出来了:“吴阿姨?”

吴妈:“嗯。”

姜宁说:“进来吧。”

吴妈走进来,手里端了碗清粥:“一天没吃,饿了吧?”

姜宁问:“阿姨,你还好么?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吴妈说:“没有。”

姜宁松了口气。

吴妈问姜宁要不要吃一点,姜宁看着软烂的白米粥,她摇了摇头:“吴妈,我没胃口。”

吴妈怕姜宁想不开,安慰道:“先生总是要娶妻生子的,他不会圈你一辈子,想开些,别折腾坏了身体……”

姜宁低着头:“我知道。”

她知道霍继成不会娶她,但是男人总会有***,周家家风严谨,不可能允许婚前性行为。

理所当然的,姜宁就成了这个承载霍继成放肆行为的工具。

身体上还有昨天过于愉悦后残留下来的疼痛,霍继成像是禁欲许久,她的头撞到了车厢顶。

她被掐着手腕,依旧有些坐不住,霍继成几乎把她生吞活剥。

姜宁受不了,哭到喘不过气的时候,霍继成的眼神依旧清明,他亲吻着姜宁的耳唇,提醒她说:“你安分点。”

吴妈还在劝她,让她好好吃饭,再等一等。

姜宁想,她不能继续等了,她不能烂在霍家。

她得继续自己的人生。

她休学马上就要到两年了,那是休学的最长时效,超过两年,她就不会再有重回大学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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