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起头,头上尚未取下的金钗步摇碰在一起,叮零作响。
而那只老玉挂红的玉镯也不见了。
“司淮,司淮……你骗我。”
我霎时泪流满面。
和他曾经相处的一幕幕,竟像走马灯一般在我眼前闪现而过。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怨恨自己的天真愚蠢,还是该愤怒司淮的薄情寡义,两面三刀。
我没等到司淮的只言片语,只有那地窖的角落里,一个女孩子声音喑哑地回应:“小妹儿,别哭了,他不会来的。”
沉默了半晌,她又幽幽开口:“我也是被他骗来的。”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
这地窖的墙角摆了好几个笼子,每个里面都锁着一个形容憔悴的女子。
我的眼泪瞬间凝固在脸庞。
5我不是司淮骗进来的第一个女子,只我知道的,就有五六个。
我在的这莳花苑,和司淮的南音楼,原是同一个老板。
他在象姑馆中出卖色相是真,帮着拐卖良家妇女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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