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根本没法做DAN鉴定。

除非找到骨头。

而两年前那桩案子也是如此，骨骼至今下落不明。

“呕！”

爸爸的胃里又开始翻涌，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的墙壁上，“***！简直丧心病狂！”

可是爸爸。

如果你知道凶手是谁后，还会这样说吗？

“天呐，这个！”

小张突然一声惊呼，从地上捡起来什么东西高举着，“一颗门牙！”

陈法医喜出望外，“快给我！”

牙齿里也是能够提取到DNA的，但他接过后一看却又失望地摇摇头，“这是树脂的假牙。”

“看看，打基托的钉孔这么糙。”

“倒或许能证明，死者的经济条件不好。”

对啊......

因为我不肯给养父母的儿子当媳妇。

他们强行把我捆在床上，任由那个已经四十岁的老男人为所欲为！

那年，我十四岁。

被一边折磨，一边扯着头发把脑袋往墙上磕的头破血流。

牙就是那时候碰掉的。

为了苟活找到机会逃离，我不得不假意服软。

养父母很满意。

所以，才带我到赤脚医生那里镶了一颗别人替换下来的假牙。

只花了五块钱。

而小张一怔。

随即，他又拿过那颗假牙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神情逐渐惊恐，“小雅被接回来时不就有颗门牙......”

“还有完没完了！”

爸爸陡然暴躁，“警校老师就是这么教你随便把案件和上司的家事对号入座来破案的？”

“我知道你年轻气盛也善良。”

“但是同情之前，也得先看那个人值不值！”

我难过地笑出了声。

三年前，被大着肚子从猪圈里解救时，妈妈只看了我一眼就尖叫着晕过去。

爸爸更是满脸抗拒。

爸爸特意请客在场所有人，求他们不要说出去。

而妈妈火速带我去她的医院做了流产，并且不允许我修养，第二天就去安排好的学校上学。

生怕被人看出端倪，丢了他们的脸。

可这一切，徐娇娇都知情。

当着爸爸***面，她温柔善解人意，把自己所有的漂亮裙子都摆出来供我挑选。

背地里，却叫我***，说我恶心。

我只敢躲起来哭。

可她却还要用剪刀把自己扎伤，哭着喊爸爸妈妈救命。

这样的桥段，隔三差五就会上演。

但正义的天平却从未有过一次对我倾斜。

我生不如死。

最终，只能用磕头下跪外加一顿打骂的代价，跟爸爸妈妈换来去学校附近租间小房子单独住。

却没想到，那才是我真正噩梦的开端。

一伙小混混把我堵在了出租屋里，嘴巴用胶带捆住。

整整两天***。

而沈娇娇拍了很多照片和视频。

只要我敢声张，她就全都发在网上，让老师和同学共同欣赏我浪荡的模样。

于是，我又怀孕了。

不知道是谁的。

我没钱去做引产，也怕被人看见。

所以就拼命喝脏水，吃烂水果，妄想着日渐鼓起来的肚子能自动化作一滩血。

直到，徐娇娇故意引着妈妈来到出租屋——

“你个不知羞耻的！”

“离开男人那东西你就活不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