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漂流遇险,老公隐瞒爸爸的情况,让救援队先救闺蜜。
爸爸不幸溺亡,我抓着他质问,谁知老公反而咄咄逼人。
“难道你想舍近求远,让两个人都死吗?”
直到我无意间撞破,老公和闺蜜在泳池内深情热吻。
我才知道,他故意隐瞒真相,是为了救知三当三的闺蜜!
可他们见事情败露,竟然将我送进精神病院。
最后用***将我凌虐至死,霸占了我家的公司。
再睁眼,我重生到爸爸落水的那一刻!
1“安晴爸爸没希望了,请先救玲玲!”
从未想过,这辈子最荒唐的玩笑,真切发生在眼前。
这句话就像一颗子弹,击中了我复苏的心脏。
我拼命起身,用尽力气拉住陈彦洲的衣角,他竟会用力把我踢倒。
“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五分钟,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被冲到了更远的地方,可玲玲还在水里挣扎!”
“要怪就怪***他自己!
如果不是非要跟来船会翻?”
陈彦洲故作笔挺的身板,认真笃定的样子,让人下意识想要作呕。
上一世,我那么信任他,换来的是什么?
换来了父亲的悲痛离世。
换来我溺水后,躺在医院与死亡奔跑,他却陪闺蜜曲玲玲买了整整***的鲜花。
重来一次,我绝不再任由这种事,发誓绝不!
“求你们,救救我父亲!”
“落水的人是我闺蜜,她真的会游泳!”
我拼尽力气呼喊。
陈彦洲急了,抬手给了我一耳光,我猝不及防被扇倒在地。
“安晴,你耍性子也该分时候,现在别质疑我的判断!”
“难道你们要舍近求远,让两个落水者都溺亡吗?”
“你们谁付得起这个责任?
快去救玲玲!
先去救…”耳边嗡嗡作响,我打断陈彦洲的怒斥,用更大的声音吼出了浑身的力气。
“不去救我父亲,我现在立刻死给你们看!”
终于,两名搜救队员游向了曲玲玲,更多人决定去寻找我的父亲。
陈彦洲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快步走向曲玲玲的位置。
望着他急不可耐的背影,我心底仅存的最后一丝幻想也被燃烧成灰。
等我再见到父亲时,他已经处于溺水昏迷状态。
和前世他最后的样子一样,脸色苍白的躺在担架上,救援队长不断给他做心肺复苏。
我心急如焚,不停地拨打急救电话,直到听见对讲机外放的声音。
“救护车到了吗?”
“只到了一辆,后一辆遭遇拥堵时间会延误...”我刚想询问,身后传来陈彦洲又惊又怒的声音。
“玲玲,你受伤了!”
他蹲下身,轻轻往曲玲玲脚腕的擦伤处吹气,眼里装满了心疼。
两人的眼神,腻歪到都快要拉丝,而我前世竟然完全没发觉。
这次我没有错过,曲玲玲看向我时,暗藏在眼底的得意。
我感到浑身冰冷。
前世,就为了这区区几道擦伤,陈彦洲把我爸的命搭了进去!
很快,尖锐的鸣笛由远及近,是救护车到了!
我和一名救援人员抬着我爸的担架就要往前走,陈彦洲目光闪烁的靠近。
“安晴,先让咱爸等会,第二辆救护车很快就到了!”
“玲玲腿伤得不轻,需要尽快送去医。”
陈彦洲死死挡住救护车的方向,不想让人看见这里。
“没事的!
咱爸身体一向很好,他只是昏迷!”
“倒是玲玲体弱多病,而且!
她的脚踝还在流血!”
“滚,滚开!
别拦着路!”
我一改从前的好脾气,愤怒的打断他。
陈彦洲愣神间,曲玲玲步履蹒跚的跟来。
“晴晴,做了这么多年朋友,你居然这么对我?”
“又不是不救***爸,只是稍微等一会的事,为什么这么难?”
曲玲玲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委屈到嗓子都哑了。
陈彦洲抬手想帮她擦,顾及到身边的我,僵硬的站在原地。
一个是自小相伴的闺蜜,另一个是从校服到婚纱的爱人。
两人在我面前演了一出,如此***情深的大戏!
双重背叛让我的心脏隐隐作痛。
“玲玲,你怎么在这?”
救护车上赶过来的圆脸护士,眸光微亮。
我的心提了起来。
来的人竟然是曲玲玲医院的同事!
2“于姐,我的腿受伤了,你先把我送到救护车里。”
曲玲玲急切道。
“不行的,医院有规定,要优先营救危重病人!”
圆脸护士干脆的回绝了她。
我松了一口气,和担架员将爸爸抬上了车。
车门被合上前,我看见陈彦洲和圆脸护士交谈后要摘手表,被圆脸护士推开。
看着昏迷的爸爸,我没多想,焦急的催促司机发车。
下一秒,车门被猛地打开。
刺目的阳光中,我清晰的听到圆脸护士鄙薄的声音。
“没钱叫什么救护车!
长途山区出诊费很贵的!
快把人抬下来!”
爸爸的担架被迅速往车下转移。
“我有钱,让我爸上车,我可以支付费用!”
我声嘶力竭的喊道。
“那请你证明一下,你有能力付款。”
圆脸护士皱起眉。
***被遗落在漂流河,我现在搜遍全身,一分现金都没有。
我不假思索的将手腕上的百达翡丽递给护士。
“这块表你拿去抵押,绝对够支付出诊费,快让我爸上车!”
我话音刚落,圆脸护士嗤笑一声。
“还百达翡丽?
你老公刚才就拿了一块假表骗人,你现在也来这一套?”
我心中一寒,终于明白老公刚才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曲玲玲故意嘲讽道:“没钱还爱装!”
陈彦洲抓住我的手,跟着曲玲玲一块演戏。
“我们也不想骗人,你们好心做做慈善,将我爸送上车吧。”
我挣开陈彦洲的手,急切的解释。
“他在骗人,我的表是真的,你把窃听给我,我登录银行账户给你看!”
圆脸护士脸色一冷。
“有钱送医没钱尽孝!”
“回家好好养着吧,别占用我们工作时间!”
担架员动作不停的往下送。
最终,我被遗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救护车载着曲玲玲走远。
我紧紧攥住陈彦洲的衣袖。
“你为什么骗人!
我不在乎你出轨曲玲玲!
但我爸需要急救!”
“如果我爸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一旁的漂流救援队还没走,蹲在路边看戏。
陈彦洲见状,脸上浮起了怒气。
“你别无理取闹!
我和玲玲什么都没有,少在这***!”
“玲玲的腿伤不能耽误!
还有一辆救护车呢,让***等一会怎么了?”
心底的失望一片片沉积成淤泥,压得我喘不上气。
“结婚七年,你将我父亲当作过亲人吗?”
我问出了这么多年一直困扰我的问题。
陈彦洲抿紧嘴唇,面露难堪。
......我和陈彦洲是彼此的初恋,为了嫁给他,我放弃了家里的一切。
最穷那几年,我陪着他吃临期食物睡库房,被蚂蚁咬得满身是包。
他冒着大雨走了四个小时赶去药店。
给我涂药时,他红着眼发誓。
“诸天***在上,我陈彦洲一定会让安晴幸福,若违此誓就让我不得好死!”
后来他创业初见成色,家里也松了口,我和他在雪中牵手,漫步到白头。
初恋很甜,甜到我以为那就是一辈子。
这种幻想持续到结婚后,某天媒体挖掘出,我爸竟然是他原始股的投资人!
一瞬间,***报道辅天盖地。
年轻骄傲的总裁被贴上赘婿,靠女人吃软饭的标签。
他什么也没说,像往常一样体贴,可我们之间还是有东西不同了。
他的烟抽得越来越凶,满身戾气沉默而暴躁。
一次醉酒后,他意识恍惚的吐露了心声。
“你知道吗?
我平生最恨别人的施舍!”
“安晴,要是我从没遇见过你就好了。”
3思绪回笼后,我看到陈彦洲绷紧的脸。
“这不重要。”
他敷衍的回答。
自始至终,他的鞋尖都朝着曲玲玲离开的方向。
我感到讽刺极了,好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
第二辆救护车到来时,我摸着爸爸的脉搏微弱无力。。上车后,我看都不看陈彦洲,一刻不停地盯着检测显示屏。
车刚开没多久,父亲的心率就开始下降,最慢到了30多次。
“爸爸,你快醒醒...”我撕心裂肺的哭喊。
陈彦洲挂了一个电话,站起身对司机说。
“能再开快点吗!
不要绕路去别的医院,去最近的镇医院!”
几分钟后,爸爸的心率奇迹般的回升。
我喜极而泣,连看旁边的陈彦洲都不那么碍眼了。
平日里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司机只用了不到半小时,赶到医院后,开了绿色通道检查。
CT结果很不好,丘脑出血,血量较大。
医生通知我,镇医院无救治条件,需要转到更专业的医院。
“彦洲,谢谢你帮忙把车叫到我们医院。”
“我以为这里的设备应该能救治的,没想到安叔叔受伤这么严重...”曲玲玲扁着嘴拉着陈彦洲解释。
我的身子一晃,不可置信的看向陈彦洲。
他推开曲玲玲,目露歉意的上前一步。
“安晴,你听我解释...”我决绝转身,跟着担架员将爸爸再次护送上120一路上,我心里的某个角落寸寸崩塌。
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到达另一家医院后,陪同护士快速向医生说明情况。
和科室电话确认后,医生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心。
“我们医院唯一能做脑部手术的医生,今天请假了...”我脑中“嗡”的响了一声,巨大的绝望将我笼罩。
这里距离市区医院至少有六个小时的车程,如果没有医生,谁能救爸爸!
雨下个不停,医院露天空地上溅起的水花,淋湿了我的裤脚。
一道人影缓缓站在我面前,向我伸出手。
“安晴,带爸爸回家吧,我们送他最后一程。”
是陈彦洲。
我厌恶的避开,脑海中不断思考能救爸爸的办法。
忽然,我看到医院空地处,曲玲玲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争执。
“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感觉到一丝怪异,抬腿走了过去。
陈彦洲追上我,“那是曲玲玲的前男友,他家境不好,最近在***扰玲玲要分手费。”
顿了顿,他有些恼火的解释。
“玲玲一直有男友的,你不要老疑神疑鬼的...”和曲玲玲对峙的男人衣服破旧,连拖鞋两边都露洞,确实像陈彦洲说的那样。
我顿住脚步往回走,爸爸危在旦夕,我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好奇心上。
与陈彦洲擦身而过的瞬间,一滴雨砸中了我的额头,我突然清醒过来。
不对!
那根本不是什么漏洞鞋,那是医护拖鞋!
在陈彦洲错愕的目光中,我疯了一样冲进雨中。
“医生,我是安晴,我爸爸脑出血需要手术...”我紧紧抓住陌生男人的衣袖。
“你们是一起的吗?
这位安小姐已经决定不签署手术协议了。”
梁医生皱起了眉。
陈彦洲走过来不爽的质问我。
“安晴,你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干什么呢!”
说完,他拽住我的衣服想将我拉走。
——啪我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