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校长竟然是温可欣的亲舅舅。
他警告我,让我好好处理同学关系,不要惹出事来,不然就会开除我的学籍。
我的学籍来之不易,是裴言所有的希冀。
我只好隐忍了下去,想着再忍几年,毕业后桥归桥,路归路,和那些人老死不再相见。
没想到,我的退让换来的是他们更加变本加厉。
我被人以拿资料为由,骗到了校外,被几个人堵在了公共厕所里。
为首的正是温可欣。
她笑眯眯看着我:“瞧瞧我们的校花,长得这么水灵,不知道是不是表里如一的漂亮啊?"
那天下午,我遭受了最惨痛的折磨。
她们拿厕所水泼我,用烟头烫我的眼皮,还给我灌酒。
酒精像烈火在灼烧的胃里翻腾,我一次次昏迷过去,被泼醒。
身下是热意粘稠的血红,我瘫倒在地上,气息奄奄。
我从阳光开朗***之间变得颓废萎靡。
那几天我一直在发烧,身下的味道也越来越大,强撑着想要捱过去。
却受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顾小春,你是不是做多了,连身上都开始发烂发臭了?"
“别胡说,人家可是要嫁入豪门,到时候洗白一下做个膜修复术,也就差不多了。"
晚上,我高烧烧到了惊厥抽搐,被舍友发现,120拉进了急诊。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裴言在病房外守着我。
我第一次看见他抽烟,仿佛***之间沧桑了许多。
“小春,被欺负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突然觉得哽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
小说《有糖短篇春泥》 第6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