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抓住,恐怕得把牢底坐穿了。
“薛瑞,我们二十几年的好兄弟,算我求你了,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万一哪天事情真的暴露我也会把所有责任全揽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丁鹏哭着向我哀求,我隐隐有种错觉,感觉他好像想将我一起杀了似的。
木已成舟,我总不能真的将自己的发小亲手推到地狱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闭嘴和沉默。
丁鹏很聪明,他在回去的时候绕了另外一条远路,然后故意用车去撞路道,用新产生的损伤去掩盖之前撞击摩托车时留下的痕迹。
回到家后我心情极其沉重,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血腥味,怎么洗也洗不掉。
“人不是我杀的,我已经尽力了,莫怪莫怪......”心绪不宁的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直到凌晨两三点才昏昏睡去。
耳边突然传来了异样的动静,房间的门发出缓慢的咯吱声似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推开了,可我明明记得睡觉前给锁住了呀?
一个红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四肢趴在地上,像蜘蛛一样爬到我的床边,一双血淋淋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那人疯狂的质问我为什么对她见死不救。
是被丁鹏撞死的那个女骑手!
我控制不住的打了个激灵,稍微抬起了眼皮,门是关着的,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个噩梦。
我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沉甸甸的根本动不了,但是意识很清醒。
滴答~滴答~寂静的卧室里传来了滴水的声音。
隐约间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站在房间里,披头散发的瞧不清模样,全身湿漉漉的,雨水混合着血水不断的从她的发丝和衣角处滴落下来,狠狠的撞击着脆弱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