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点儿没有矜持的感觉,大大咧咧说道,“是啊,怀上了,不过刚才已经打掉了,好可怜的一条生命啊。”
“不会吧,打了孩子还这么精神?”林肃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打了孩子休息半小时就行了,有些人体质不错的,下了手术台,***一过,起身便走了,跟没事儿的人一样,我正好就是这种。底子厚,就是这么任性,嘿嘿。”
看着女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林肃心道,又是个生活放纵作风糟糕的女人。
林肃没再说什么,他心底对这种人并不喜欢。
下了车,林肃直接进了小区,到家之后,给母亲打去了电话。
老家就母亲一个人,林肃现在只是租来的房子,等存够首付的钱,可以按揭买房了,便会把母亲接到凤池县来。
老家就在米继县,与凤池县一河相隔,家在城镇与农村的结合部,两层的旧楼房,还有一个二十平米的小院儿。
母亲正在厨房里洗刷着碗筷,将手擦干,接起了林肃的电话。
“林肃,我正琢磨着一会儿给你打电话,出了件事儿,瞧,正想着,你就打过来了。”
“妈,有什么事儿吗?身体还好吧。”林肃担心起来。
“不是,我没事儿,你放心好了,是牛大叔的事儿。”
牛大叔……
林肃知道,牛大叔便是村里的邻居,与父亲也是老同学,不过父亲考上了大学,牛大叔一直务农在家。
而之前传来父亲死亡原因有新情况,正是从这牛大叔嘴里讲出来的。
“牛大叔怎么了,他是不是又说了些什么?”
“他倒是没说什么,不过他被镇里卫生院的人给带走了,说是脑子有毛病,需要送到县医院治疗,来的人可多了,当时牛婶可不同意,***的***都来了,强行把牛大叔带走。”
这便是母亲想说的事情。
林肃一想,这事情也太奇怪了吧,牛大叔就算有病,和镇卫生院有什么关系,而且还出动的***,平时村里人没钱看病,就算找到镇政府去,镇里也没有人理会。
现在倒是反过来了,强行把人送去治疗。
林肃说道,“妈,会不会和爸的事情有关,牛大叔所讲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如果他说的事情是真的,那么县里某些人,肯定坐不住了。”
牛大叔所讲的事情,直指米继县某位领导,所以林肃认为,两件事情一定有关联。
母亲说道,“但如果牛大叔真的脑子出了问题,他讲的全是胡话,可把你害了。妈知道你一心想开公司,现在因为***的事情考了公务员,他的话要是不实,这……”
“妈,别***心我的事儿,我这么大个人了,有自己的思想,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还有,在村里别提我考上公务员的事情,我对那些人的调查,只能在暗中进行。”
“知道了,每次你都要提,别人问我你毕业后干什么,我都说在一家公司里打工。”
挂上电话,林肃并没有因为牛大叔的事情影响自己坚定的想法,出了这事,林肃更加确定牛大叔所说的***。
那夜应该是风雨狂狂,雷电交加。
许多山上的村民都从山里提前撤了出来,不过有一座山坡,却全部滑下,所住的八户人全部死亡,而父亲,也是因为此事选择了他的担当,用死去祭奠八户枉死的人。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林肃打开门之后,看到是房东老婆婆,很快,她身后的一名女子出现,这不是出租车里碰上的私生活混乱的短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