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思考了话,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说小玉么?她家的情况我知道也比较少,不过出来打工,最好多留个心眼,别被人套住了。”
我心里闪过一丝疑问,只是不多,小玉跟我的鱼水之欢让我忘记很多现实问题。
比如问他是否结婚,是否有男朋友。
组长最终还是预知我两个月工资,一共到手1万块。
我把身上的钱凑一凑,一共一万二给了小玉,小玉接了钱,笑的如花似玉。
三天后,我看到一个男的在工厂大门口的草地上对小玉拉拉扯扯。
小玉很不情愿,还是从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塞给那男的,“你下次别来找我了,你还来找***什么,我在这里有吃有喝,别说有多滋润。”
那男不松手笑道,“我不来找你走了么办,我们不就是吵嘴了么,你至于从家里跑出来打工,我们两小孩你都不要了?小宝天天在家哭要你抱,好歹是我们两生出来的,你不要我也不能不要他吧。”
说完,小玉就在那哭。
我一时间愣在原地,怒气上来提着拳头就要往上冲,大军从后面跑来一把拽住我,往他的夫妻宿舍拖。
“你干嘛!我现在要去打死那狗男友,骗我一万二,我真想攥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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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推了我一把,“我早跟你讲了,不要动真感情,临时夫妻临时夫妻,就临时的啊,大家都是各自有家庭,从家庭里出来玩,主打一个******,你非要当真。”
“她也没说她有家庭啊!她平时看着老实,我以为她跟我是一样的。”
大军抽了根烟,“***,你们肯定搞过了吧,孩子都生了,生过孩子的女子在床上什么样跟***的不一样,你别告诉我你感觉不出来。”
我心里一愣,每次跟小玉在一起,她一开始特别矜持,可越到后面越放得开,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想想我跟她第一次约会出去就滚了草地,
她哪里是那种看着老实纯情的人,我只恨自己瞎了眼。
平白无故给别人一万二,还没打借条,就是找外面的鸡也没这么贵。
我初来乍到不懂社会***,把临时夫妻当***情,真的很可笑。
生活还的继续过,我因为从组长那预支两个月工资,所以不得已每天继续跟小玉在同一生产线。
彼此是最身体最熟悉的陌生人,那些情话现在想想就觉得可笑。
她那天也看见我了,她埋头干活不看我也不跟我说话,我们两就这么在同一个生产线上抬头不见低头见。
后来组长发现异样,把我叫出去,问我其他线上缺人,问我愿不愿意过去。
我求之不得,谢过组长后去了另一条生产线。
这条线上女生比较少,男生多点。
日复一日的在生产线上组装工具,一刻不带停,电子厂专治英雄梦,那一刻,我只当自己是台机器。
人下班后极度疲劳,身体心里双重空虚,回到职工宿舍我倒头就睡。
刚进厂时那种新鲜劲减少了一半,有舍友半夜带女人回来,我呼噜打的震天响,什么动静我是一点也听不见。
大量重复的劳动工作,加上之前栽的跟头,我逐渐变得麻木,双眼无神,变得跟大部分人一样。
老表大军发现我的异样,一天下夜班后,他笑的有些意味深长,说我来这么多天了要带我出去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