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我亲爱的——!同桌。”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狗头,以此表扬他,“再接再厉哈——!”
穿好鞋子,我正好站起来。
他也刚好站起来。
结果,脑袋撞在他的胸口处。
硬邦邦的,疼死人。
脖子刚好,头又痛了。
裴言之见我扶着额头,确实是受伤了,颇有愧疚地说:“没事吧?我家有跌打损伤的药,帮你擦擦?!”
“没事,这也不早了,我回家再处理吧。你也伤得不轻,记得擦药,毕竟我练过铁头功。”
我解风趣地拒绝了。
裴言之见我婉拒,也不太好说什么。
出门时。
他人情味地说了句:“回家注意安全!”
我点了点头。
然后,有些留恋地摇了摇手,说了声:“再见了,裴言之——!我们明天见——!”
12
***结束。
裴言之跟着消失在逝去的时间里,杳无音讯。
“裴言之——!你到底在哪?!”
屏幕前,安静得只能听见我的心声。
“气死我啦——!裴——言——之——!”
“答案之后,是陌路人了是吧——!”
“你再不回消息,你就永远别想见到我了,哼——!”
时间:2024年6月18日,下午17:20
傍晚。
余晖斜照,偌大的客厅内被照得红橙橙的。
死一样的宁静。
开了灯,眼前的模样,是偌大的房、寂寞的床。
我从淋浴室出来。
“沙沙沙——!”
微风吹拂着将要离开的思绪,粉红色的窗纱正摇曳着别离的失落。
生宝宝又不一定需要他……我一个人也能生——!
***也未尝不可,哼——!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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