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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气死了岳母,她悲痛欲绝,好几次吞药***。

我爱她,愿意付出一切,于是将她***,把过错转移到自己身上。

从那天起,妻子怨恨我,带着各色男人回家。

我在乎她,承受着一次次屈辱。

直到刚才在书房里听见她与闺蜜打电话,对方说:

【你明明没有失忆,这么伤害他不好吧?】

妻子语气平淡:【我早不爱他了,可惜这些年他像条狗一样真能忍。】

得知***,我忽然解脱了,留下一份***协议书,抹掉自己存在的痕迹。

当我彻底在妻子的世界里消失。

她却满世界疯狂找我。

......

心理医生说我再不接受治疗,很可能会恶化成双向精神病。

我看了一眼手腕刚包扎的伤口,拒绝后走出诊室。

家里有人比我更需要照顾。

安红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没有我在旁边照顾,可能会撑不下去。

所以我不能出问题,要死也要死在妻子后面。

这几天安红好像忘了我,经常带男人回家过夜,把我当成空气。

我没有资格生气,因为安红恨我,恨我气死***。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结果总算好的。

至少安红活着,我遭点罪,戴了很多顶绿帽子而已。

谁让我那么爱安红呢,可以为她付出一切。

回到家,我换了一件长衬衫,覆盖伤口,熟练去厨房做好鱼汤,安红不喜欢吃鱼,但最近带回家的小白脸很喜欢,尤其是河边黄骨鱼,味道很鲜美。

我以前也喜欢,自从安红为了报复我,在牛奶里掺了毒药,失去味觉后再也没有体验过美好。

端着鱼汤来到二楼书房,安红说不想看见我,每次回家除了带男人去主卧,便在书房处理文件。

我很识相的站在房门口,打算敲门,敲门要敲三下,两轻一重,那样会显得有礼貌。

手掌尚未触碰到门,里边传来安红的声音,她在跟别人打电话。

【你明明没有失忆,这样伤害姜峰不好吧?】

安红语气平淡,满是厌烦:【我早不爱他了,可惜这些年他像条狗一样真能忍,还别说,装失忆的法子真管用,我可以在外边随便玩男人,他屁都不敢放,还要装作不在乎。】

【你就不怕姜峰离开你?】

闺蜜打趣道。

安红语气笃定,嗤笑一声:【就算知道***如何,他早就离不开我。】

手中的鱼汤有些烫手。

我没有半点知觉,浑身僵硬,像是一根木头杵在地上,脑海中浮现出安红与闺蜜的对话,像是被无数把利刃洞穿身躯。

不知道是如何下楼,没有去听后面的对话。

我走进杂物间,这是睡觉的地方,偌大的别墅,容身之地唯有几个阴暗的平米。

精神世界轰然崩塌,泪水决堤。

我捂着胸口,一股无法形容的自我厌恶,涌遍全身,脑海中炸响一个声音。

拼命催促我***,活着毫无意义。

等我清醒过来,如同大病一场,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形销骨立,像是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三年来,安红故意装作失忆,狠狠折磨我三年。

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是全世界最大的笑话。

安红,你怎么那么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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