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醒来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痛。
我失去了我的孩子。
我不得不亲手杀了我的孩子。
医生说,我无法活到分娩的那天。
陈媛那一脚并不足以让我流产,我提前服用了米非司酮。
现在我的管床医生是张钰的发小,她会替我隐瞒。
见我醒了,坐在陪护床上的周毅文凑上前来握住我的手,他头发乱糟糟的,眼里有我想看到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