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e deer酒吧。
沪城有名的销金窟,无数纨绔二代在这里醉生梦死,花钱如流水。
在慕尼黑的时候,温见月是酒吧的常客。
没有勾搭上宋时珩的时候,温大小姐几乎每晚都泡在酒吧里。
德国啤酒味道苦涩,后劲却长,入口醇厚,可以清楚闻到岁月的厚重感。
温见月自己开了一个包厢,包厢的隔音效果极好,隔绝了外面聒噪的打碟声和狂欢声。
几瓶浸泡在冰桶里的酒泛着橙黄色的光芒,瓶塞处都雕刻着勃艮第酒厂的徽章,是酒水中的艺术品。
酒保很贴心,“啵”的一声,替温见月打开了瓶塞,橙黄色的冰凉液体流入玻璃杯中。
温见月仰头,腕上的钻石手镯与玻璃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微微张唇,冰凉的酒水便透过咽喉流入胃里。
她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手机,上面都是传闻她被崔长宇甩了的消息。
温见月轻啧一声,将玻璃杯搁下,杯里的冰块也跟着晃荡,“本小姐被甩了?也不看看崔长宇长什么样子?”
“从来只有本小姐甩男人的份,崔长宇也配?”
可偏偏她现在越是澄清,外界就会越认为是大小姐为了挽回面子,才这样说的,毕竟崔家和温家的合作还在继续,不是吗?
温见月内心憋了一股气,偏偏又发泄不出来,眨眼之间,不知道多少杯酒下了肚。
眼前有些模糊,顶上的光影轮廓像是在跳动,温见月单手扶着额头,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宋总,您等等——”
恍然之中,好像听到了某个熟悉的称呼。
宋时珩刚刚来沪城不久,能让他赏光的局很少,王宝荣好不容易才蹲到他,原本以为港城那边的公子哥都风流,便自作主张地将局定在了White deer。
没想到,宋时珩待了片刻就要走,他安排的女人更是连对方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
王宝荣追了上去,“宋总,这些女人……您是不满意?”
宋时珩压了一下眉,王宝荣公司的科技项目Song资本也算是看好,但是没想到这人心术如此不正,谈生意竟然约在了这种地方。
也怪他,初来沪城,对这边的生意氛围不够了解。
“没有必要再谈了。”宋时珩拧着眉,就要走。
“宋总,你等等——”王宝荣还想再挽留一下,就见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慌慌张张地就往宋总怀里倒。
哪里来的女人!不知道宋总不近女色吗?
王宝荣正想着让人来将那个女人赶走,却看见宋时珩大手搭在了人家腰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似乎还掐了掐?
温见月喝得有些晕了,迷迷糊糊之中听见了宋时珩的声音,还以为又回到了慕尼黑的夜晚。
她喜欢微醺,宋时珩原本不爱喝酒,却也被她缠着一口一口地渡进去,气息交缠之际,酒味也弥漫开来。
当然,最后的结局往往就是她被教训得很惨,她常常嘲笑老男人的体力,但宋时珩在某方面确实是不容小觑。
身体比大脑更早反应过来,闻到熟悉的气息,温见月自动就扑了上去。
王宝荣看了看埋在宋时珩怀里的女人,又看了看宋时珩,有些犹豫道:“宋总,这是……”
宋时珩淡淡瞥他一眼,“你还不走?”
王宝荣瞬间明白过来,看似不近女色的宋时珩竟然也有这样急色的时候,他嘿嘿笑了几声,“这就走,我就不打扰宋总您的好事了。”
温见月攥着男人的衣裳,原本一丝不苟的衣领变成了皱巴巴的一团,身体本能地寻找热源。
宋时珩低头看去,女人显然已经有些醉了,桃腮上泛着微微的红。
这么大胆?一个人来酒吧也敢喝醉?
拥着她的力道加重,宋时珩俯身,贴在温见月的耳侧,灼热的呼吸像是下一刻就要燃起烈火。
“bb,坏孩子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
总统套房内。
白腻的肌肤与纯黑床单的极致对比,欲望与灼热交织。
温见月像是被抛入了幽幽深海,一阵浪花飘过来,随着浪花被抛高,然后坠落,,周围的呼吸渐渐被夺去,她只能紧紧依附着主宰她命运的男人。
“呵,坏bb。”被浪花抛至高点的时候,一句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云消雨歇,很快窒息的深海渐渐远去。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
温见月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的床铺空荡荡,摸上去有些冰凉,男人显然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
男色害人。
她竟然没有忍住!又跟宋时珩勾搭上了。
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锁骨处还留下了恶劣的咬痕,温见月一抬手,只觉得手腕都在痛。
屋内的冷气开得有些猛,丝丝的寒气打过来。
果然狗男人就是狗,之前在慕尼黑无论多晚都会给她留下一张便签,现在提起裤子就跑人了,回到国内,性子也变渣了。
温见月鼓着双腮,双腿颤颤巍巍,非常坚强地走到了浴室洗漱,换衣间里放着一件无袖的米白色套裙,下裙是半开叉的鱼尾设计,是她常穿的风格。
此外,内衣裤也都妥帖地放置在了一边,温见月为自己昨晚无情被撕碎的那一条默哀了几秒,随后毫无负担地穿上了新的内衣裤和浴袍。
宋时珩对她的尺寸了如指掌,甚至连材质也是她喜欢的来自法国里昂的丝绸。
换好了新的衣服,外面的电子门铃声响起。
温见月拉开门,一捧艳丽的弗洛伊德映入眼帘。
从酒店服务人员的手里接过,温见月关上房门。
弗洛伊德上还带着新鲜的露水,摩卡toffe,不是国内可以买到的品种,里面插着一张小卡片。
打开,是熟悉的男人字迹。
“给听话的bb一点惊喜。”
什么嘛?
温见月轻笑一声,弗洛伊德是她最喜欢的鲜花,但是慕尼黑天气阴暗,不适宜弗洛伊德生长,也不知道宋时珩是哪里弄来的渠道,每隔两三日家里总会出现一束新鲜的弗洛伊德。
“既然都要联姻,不如跟我怎么样?”
莫名的,温见月又想起了那天宋时珩的这句话。
弗洛伊德的香气萦绕在周围,连带着心的某处好像也塌陷下去了一块。
小说《骗钱又骗心,太子爷追妻路漫漫》 第9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