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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太太走了,两个妹妹就扑到清雪身上“姐姐,姐姐你怎么样,也磕到头了吗”想到她们娘还在炕上躺着,姐姐又被奶奶推倒,生死不知,清月就一阵绝望,自己和妹妹真的要被卖掉吗。

想到这就呜呜哭了起来。

陈清雪被一阵哭声吵醒,感觉头痛,非常痛,自己不是应该在公司加班改方案吗,她己经连续加班两个多月了,每天工作到深夜,我这是睡着了吗?

“嘶,好痛”清雪无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脑袋,嚯,好大个包,强迫自己睁开眼,她侧躺在地上,一只母鸡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找食吃,勉强坐起身来,眼前的环境让她有点懵。

这是哪,自己坐在地上,环顾西周,周围是几座低矮的茅草屋,地上有几只鸡在溜达着。

“呜呜呜,姐姐你醒了,你怎么样,头疼不疼”

“姐姐我不想被卖掉,不想离开娘,呜呜,姐姐我好怕”

清雪听到声音,转头看着身边的两个小丫头,哭的惨兮兮的,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中滚落出来,砸在地上激起小小的尘埃。

听清她们说的话,连忙安慰,“别哭了,小丫头,姐姐在,没人敢卖你们的,乖哈”抬起手帮她们擦了眼泪。

“真的吗,姐姐”两个小丫头止住哭声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她,眼泪还在眼中打转。

“真的,姐姐保证”

安慰好两个小丫头,就听见身背后传来的说话声,

“老二家的,赶紧给我起来,装什么死”

清雪听到声音,下意识回头看去,屋里很是昏暗,只见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老太太,她身材矮小,只有一米五的个头,腰板却挺的笔首,沟壑般的皱纹爬满了她的脸庞,嘴巴一张一合,正一脸刻薄的说着什么。

清雪看到她脸的一瞬间,大量的记忆蜂拥而来,撞进她的脑子里,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把记忆梳理完。

是的,她穿越了,穿到了一个叫天齐国的地方,而她只是北坡村的小小村姑,那之前的她怎么样了,是死了吗,她只记得自己加班到很晚,然后呢,不记得了。

呜~自己才26岁啊,为了工作加班到深夜秃了头,才存了那么点点钱,还很有可能因为过度熬夜猝死了,想到这不禁哭出了声。

又低头看看只有十一岁娇娇弱弱的小身板,又笑的眯了眼,嘿嘿嘿,赚到了赚到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怎么样了,好在家里还有个姐姐,自己在公司猝死,应该是有赔偿金的…吧,有了这笔钱家里应该好过不少,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被她穿的这个小姑娘也叫陈清雪,只有十一岁,他还有个哥哥叫陈清朗,十三岁,两个妹妹一个九岁,一个六岁分别叫陈清月、陈清荷,他爹叫苏灵,五年前得了重疾死了,她娘叫厉天爵,今年27岁,是从镇上买来的,他爹是陈家老二。

陈老大叫陈有金,三十一岁,娶妻孟氏,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十五,一个十二,分别叫陈铁栋、陈铁梁,还有一个小女儿,叫陈玉巧,也才十岁。

陈家老三叫陈有财,二十七岁,娶妻王氏,有一儿一女,儿子十岁,叫陈明义,女儿陈思兰七岁。

陈家老西陈有宝,是老来子,十六岁,相看上了隔壁村李家的三丫头李翠翠,打算过年二月完婚。

陈家还有个女儿,己经嫁出去了,嫁到了隔壁镇就暂且不谈。

陈老头十多年前就死了,整个家庭由陈老太太把持着,谁都越不过她去。

许是年轻时被自己的婆婆磋磨狠了,现在当婆婆了对儿媳也极其恶劣,这点在她娘和她三婶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至于大伯娘,她是老太太的娘家侄女,就理所应当的享受着婆婆的偏爱。

坐在地上缓的差不多了,就领着两个妹妹向屋里走去,她那个受伤的娘还躺在炕上挨训呢,她得去看看。

刚进屋就听她那个奶奶朝着炕上喊:“你个杀千刀的,老娘和你说了这么半天,你是聋了吗,下贱的小娼妇,这聘礼你必须得出,你再装死,那三个小赔钱货都拉去镇上卖了”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她还晕着”清雪在一边看着炕上躺着的人一动不动,眼睛都没睁开,就好心提醒道。

“你个死丫头,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老大媳妇,不用去镇上找人牙子了,带上她们,现在就去镇上卖了,不管卖去哪,务必卖上八两银子”老太太一脸的阴鸷。

“好嘞,娘,儿媳保证把她们卖个好价钱”说着就去拉清月和清荷。

两个小丫头忙跪在地上磕头,哭喊着,“奶,奶求求你,别卖了我们,我们在家会多多的干活,饭还可以吃的再少点,求你了,别卖了我们”

“娘,娘你快醒醒,奶奶要卖了我们,你快救救我们,娘呜呜呜”

清雪在一边都看傻了,想到这可是在古代,还真有被卖了的可能,忙去拉两个小丫头,“大伯娘,你放开,有话好好说”

“呸,死丫头说什么说,走,和我去镇上,大伯娘给你找个好人家”说着手上的力气又加重几分,清荷痛的哇哇大哭。

“抱歉,大伯娘”说完清雪一脚踩在她的脚背上,狠狠一碾。

大伯娘“啊”的一声放开两个小丫头,双手抱着脚单腿站着呼痛。

“嘿,还挺灵活”清雪说着又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好巧不巧又被门槛绊倒,以狗啃屎的姿势摔到了门外,啃了一嘴土,牙都被磕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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