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了?”
孙恪挑了挑眉,玉树临风般的站在白锦绣的近前。孙恪看着白锦绣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一副猫戏老鼠的表情,这让白锦绣更心惊了些。压抑着那些从心里升起来的对他的害怕,白锦绣勉勉强强的扯了抹笑,动了动身子,像是刚才被他拘着极难受的样子,只有白锦绣自己心里清楚,她不过是为了让她自己放松罢了。白锦绣哪里还敢去看孙恪,纵然她自己觉得自己走得理首气壮,可是,面对孙恪的时候,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感觉害怕。白锦绣知道孙恪在端详着她,从进了房间以后,一刻都没有挪开。这种目光没有暧昧的意思也没有男女之间的那些浓艳的感觉,他是在研究她。勉强的笑着,白锦绣状似极规矩的半垂了头,做出一副温婉的模样,淡声的说道。“王爷怎么会来此间?”“抬起头。”孙恪仍旧是惯有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式,一如以前在王府里一样,将她也不过是视做可有可无的罢了。白锦绣虽然己经忍了五年,可是,在这里,她却没有再忍耐下去的耐心。抬起头,忽然间的展颜一笑,当白锦绣在说话的时候,语调都有一些着了意拿捏出来的气势。“王爷若是没有什么事,我要回府了。”听她的话音,见白伸锦绣当真是当着他的面要转身离去,孙恪只是抬了抬右臂,便压住了白锦绣索白的手腕,稍加使劲,便是将白锦绣裹挟到了他的怀里。白锦绣不管如何挣扎,孙恪那只手臂的力道,她如何也挣脱不掉,纵使是这样,白锦绣仍然是咬着牙,死命的往外挣着。“别动,再动我要是伤了你,那便是你自找的了。”孙恪的话音刚落,白锦绣两只手正是握着孙恪的手腕,一时情急她上嘴就咬了下去。孙恪是常年习武之人,又兼是几经沙场阵仗,白锦绣的这点子力气本来就不够在他身上撒野的份,又兼着白锦绣这些日子身体早己经虚软到了一定的程度,才使劲的咬了那么片刻,她竟是自己先受不住了,一阵的干呕的难受。孙恪从来没有见识过白锦绣在他面前如此的撒野过,倒有点像是只不听话的小狗的模样,像是当真被他逼急了。孙恪竟一时间觉得有趣,首等到了白锦绣放开了他,干涩的呕着,才一把托起了白锦绣,抱着她坐到了桌前。伸手倒了杯茶水,并不温柔的送到了白锦绣的嘴边。白锦绣正在气头上,早己经失了平日里的理智,只知道这个恶魔当真是个难缠的主,却不想也有如此无赖的时候,扭过了头,白锦绣死命的转着脖子看向窗外,她这个时候,是如何也不愿意让孙恪如了意的。“张嘴。”孙恪对女人一向缺少耐心,又哪里有女人当真敢让他如此的哄溺,平日里虽是有些怀抱娇娥的情形,那也都是一些极解情味的,到了他的地位,又兼着他没有什么强抢民女的癖好,所以,白锦绣这也算是他碰上了的头一遭了。白锦绣咬着牙关,把眉毛己经皱成了一团,偌大的小脸上一副凶神恶煞附体的表情,这让孙恪瞧着竟是有两分觉得她如此乍了毛的样子,让眼下他怀里的女人多了两分的神彩。孙恪却也不和白锦绣废话,虎掌钳住了白锦绣的下额的两处关节,稍加的用力便敲开了白锦绣的嘴。这原本是在战场上防止一些俘虏或者是将领咬舌自尽的手法,孙恪自以为自己是留了几分的力道的,可是,他也不过是这么轻轻的一叩,白锦绣却吃痛的几乎忍耐不住的叫了出来。把己经凉了的茶灌到了白锦绣的嘴里,孙恪微微低头,看着白锦绣,一向冷冽的脸上半丝温柔的表情都没有。在孙恪才松开了手的时候,白锦绣此时急于脱身,所以即便是她万分不愿,还是低声下气的跟孙恪说道。“好了,我喝完了,如果王爷没有事的话,你放我回家吧,否则,民女的家人要惦记了。”“回哪儿里?”“我的家。”“你的家……”听着白锦绣这话,纵使是一向是习惯了不动声色的孙恪的脸上,都微微的露出了些诧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