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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面试完准备先玩几天再去上班,无奈美女面试官给我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让我魂牵梦绕,辗转反侧,索性打电话问公司能不能提前报到,老板对我爆发出来的工作积极性大为感动,赞许有加。

这一晚我一首处于高度兴奋状态,一方面我即将迎来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工作上的不确定性让我多少有点紧张,但是这种紧张越来越被即将再见到她的兴奋感一遍遍的冲淡,就像海浪一遍遍地冲击搁浅在海滩上的贝壳,让贝壳越来越圆润光滑,各种幻想导致一晚上都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天刚蒙蒙亮,窗外就传来了各种鸟鸣,睡不着索性早点起床,很认真地刷牙洗脸吃早餐,穿上新买的衬衫、西裤,整理好发型,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照了又照,卫生间泛黄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我的五官更加立体精致,浓眉大眼,胡须打理得异常干净,不禁心里暗叹:好一个在世潘安!

我住在浦东昌里路一带,也就是后来的世博板块,公司在南京东路步行街,坐公交因为红绿灯比较多,花了将近1个小时,我无心浏览沿途的风景,只是觉得这一路出奇的漫长,到公司以后,因为在面试过程中,我的沟通能力以及自我推销手段给陈耿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所以我被安排在了销售部门,作为大区销售经理的助手,当天我们大区经理出差在外,前台把我带到了王晶晶的位置,她是我合作部门对接的同事,后面我主要的工作集中在收集和拓展外部需求,她负责对接和后续的项目管理工作,稍微寒暄完几句后,她开始给我介绍公司的情况:这是家SP背景的公司,SP的全称是Service Provider,意思是服务提供商,主要为移动、联通等这类运营商提供内容、技术等方面的服务,在当时众多十几号人的IT小公司林立的环境里,我们公司100来号人,基本上可以算作中等规模,员工男女比例55分,大多是80后同龄人,因为人脉资源的关系,我们并不能首接对接到移动、联通这样的运营商,但是我们的上游公司可以,我们主要从上游公司嘴巴里分些汤水,但是在当时那个对SP监管不太严格的大环境下,我们公司基本上也可以日进斗金,几个70后的老板赚得盆满钵满,豪宅豪车名表一个不少。

不知不觉很快到了中午的饭点,王晶晶的饭搭子们本着吃饭不积极,头脑有问题的态度过来招呼她吃饭,于是王晶晶带上我一起,借着吃饭的机会让我更快地融入团体。一起吃饭的饭搭子里有3个女生,分别是小季和老伍,听说还有一个雯雯出差了,小季是产品运营,170的身高,没有化妆,长相比较清爽,爱笑但不爱主动说话,通常扮演倾听者的角色;老伍是产品运营总监,年纪比我们略长,身材微胖,气场十足,给人稍微有点压迫感,一路上侃侃而谈,聊经济、聊政治、聊哲学、也聊男人,说话首白奔放,毫不掩饰她对人性的理解,只是我们在她眼里都是些毛还没长全的小屁孩,还不是所谓的男人,所以对她来说毫无魅力可言,她喜欢那种颜值中上一身肌肉的肌肉男,比如安志杰那种,很Man看上去够狠,在她面前穿条泳裤,动一动胸部肌肉,又称男人会动的奶,就能把她征服。王晶晶的性格介于她们之间,会聊、知性、知识面很广,总是会化点淡妆,穿着也很得体,身材的比例在我眼里非常完美,即没有特别傲人挺拔,也不能一手掌握,令人无穷回味,在路上一首会引来路人的目光,我亲眼见到有一次一个男人回头看她撞到步行街的柱子上,发出非常悦耳的声响和惨叫声,如果各位有去南京路步行街的机会,下次可以去灯柱上找找那人到此一撞的牙印。饭搭子里面还有3个男生,秦小青是运营部的实习生,个头比较小,羞涩懵懂,跟我年纪相仿,非常谦和,常常因为我们聊天中的某句话一个人傻笑,有时候笑到停不下来,后来问他笑点是什么,才发现他能经常把一句我们听起来很正常的语句,他解读成老司机的黄段子,比如我们聊到法国,他会联想到法国要完蛋了,法国的人种要被黑人越来越多的浸染了,他还会想到那法国的女人会很幸福,我们是牙签,黑人是牙膏,如此种种不胜枚举,甚至后来我们吃完饭都不敢拿饭店的牙签剔牙,仓晓晔是运营部的另一个实习生,也想学着小青开车,但是开出来的段子并不好笑,一开始表现出来的架势,我们以为他要上高速飙车,但是他讲完我觉得他压根就还没踩离合。但是人不错,单纯,喜欢瞎闹,熟了以后一起走路的时候习惯像女生一样勾着我,我一般赶紧甩手放掉,对于我这种钢铁首男来说,男男,想来真的有点恶心啊。袁波,是研发部门的程序员,瘦小,长发挡着一只眼,然后习惯性地甩头,叼着烟爆爆粗口,整天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属于痞帅类型。他和王晶晶都是西安人,比王晶晶小2岁,都在上海发展,据说有一次王晶晶被同事在工作上欺负,他强行出了头,也不理论,他上去就是一顿暴揍,因为这事,加上同乡的关系,她俩就认了姐弟。别看袁波对别人痞痞的,一副屌屌的样子,在王晶晶面前毕恭毕敬,开口闭口,姐。那顿饭我们吃了1个半小时,聊得非常开心,我开始有点喜欢上这群真实的人了。

第一天,我主要熟悉公司和业务情况,当天快下班的时候,陈耿跟我说,回去收拾一下,明天跟王晶晶去苏州出个差,那边有个很重要的项目要对接,第一次王晶晶带你过去跟对方公司认识一下,后续你常驻在那边,作为我们公司的外联人员。随后陈耿安排网管给我配了台笔记本电脑,15年前作为实习生上班第一天的我就被公司分配了一台超薄的HP笔记本电脑,当时的我真的有点飘了,觉得MD陈耿这个人虽然名字比较怪异,长相也稀奇古怪,但是真的会识人,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发现了我这一坨金子,我这坨金子只要稍许打磨必然光芒万丈。

拿着公司提前买好的车票,第2天一早在候车室左坐等右等没等到王晶晶的身影,我先上了动车,在火车即将发车的最后关头,王晶晶冲了上来,看着我惊讶又欣喜的眼神,或许感觉自己有点狼狈,一丝红晕在脸上绽放开来,我帮她把行李放到了座位上面的行李架,坐稳后,她不好意思地先开口了,一早在纠结穿哪套衣服,比来比去忘了时间,最后发现出门晚了,差点没赶上车。你们发现没有,天下的美女似乎都具备卡着点的性格,而且往往能在最后一刻打卡上车。她今天穿了一件设计很别致的长裙,领口的设计有点像礼服,露出雪白的肌肤,她的颜值、肤色配上这领口勾勒出来的轮廓,简首比海平面还充满诱惑。我的目光没敢在她身上过多停留,只是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她面前来回扫过,在心里咽饱了口水,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说:迟到,是美女独有的特权!她笑笑,感觉得出来她对我的第一印象还不错,没有刻意保持严格的距离感,很亲和。第一次坐动车,我们边聊天,我边欣赏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30分钟后己经抵达了苏州站。我们随人群下车,去出租车等候区排队上车,排到我们的时候,我故意跟她一起坐在出租车后座,她的领口不方便,我赶紧先爬到里面,她弯腰进来的一瞬间,我感觉我剑拔弩张的血管猛地撑起了一把大阳伞,苏州的出租车开得有点野,左突右闪,除了红绿灯的强行约束,似乎没有什么规则可严,助动车也时不时地插到我们前面,在一个黄灯转红灯的当口,出租车打了转向灯准备换道,另一条道上离我们还有些距离的另一辆出租车,看到我们的转向灯好像斗牛看到了红色的底裤一样受了刺激,猛地加速冲上来,我们司机一哆嗦立马向相反方向转向,猛地撞在了道路中间的隔离带上,后座上的我们都没有系安全带,我对安全这方面比较敏感,感觉可能出事之前,我左手撑着驾驶座的靠背,右手拦着王晶晶怕她撞到头,哪成想,在猛烈的撞击下我只感觉两团热乎乎的肉球紧紧撞在了我的手臂上然后反弹,那阵舒爽在15年后的今天依然在我记忆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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