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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我亲眼见证了你的医术,连你们沈家家主瘫痪了二十年的腿,都让你轻而易举治好了……”

“你肯定不简单。”

“我想请你救我爷爷,如果你帮了我这个忙,叶家势力都可以为你所用。”

“包括以后让你成为沈家家主!”

听完了这些话,于清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嘴角止不住一阵抽搐。

治病?

他可不会啊!

如果不是有一双透视眼,那他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废物而己!

竟然让他去治病?

还有让他成为沈家家主……

“我…我对继承家主这些可不感兴趣啊……”

“而且我真不会治病……”

其实于清心里多了一层考虑,且看他现在没见过病症,万一他治不好叶家家主……

那他不就是打脸吗?

不过在景深看来,如今于清的表现,难免太过于谦虚,不由得又多了几分好感。

“你不用再否认了。”

“风寒这种病要是入体,以后也就只能瘫痪,你却轻而易举治好了沈家主的腿。”

“再说了,我把你撞成那样,我召集了整个阳市的医生商讨,都没能把你救活。”

“只能说明一个原因……”

眼中闪过了一抹光,景深目光笃然,打定了主意:“那你自己就会医术。”

“而且特别厉害!”

得了……

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于清支支吾吾好半天,一时半会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总不能说他被一条大灰狗救了吧?

而且那条大灰狗寄宿在他体内……

他才会透视……

才会医术……

泄气地低下了头,于清也无话可说:“我真的……”

不等他接下来把话说完,景深的美眸流转,眼中正有泪光闪烁。

“那你就是不愿意帮忙了?”

这……

止不住女人一阵软磨硬泡,于清真是骑虎难下,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李家的人离开的时候没有结账,最后还是叶家来人结款的,来势浩浩荡荡。

沈太姥爷带着沈家众人好一阵点头哈腰,叶家的车这才驶离了众人视野之中。

车上的于清却怎么也不自在。

座下的豪车比景深那辆宾利档次还要高,关键是还配了个司机。

叶家的司机穿的都比他好。

这就是贫富差距啊!

更让于清震惊的还在后面。

外界都传言叶家家大业大,真正见过叶家的却没几个。

叶家门槛太高。

除了京市的大家族,寻常的家族更是高攀不起。

等到车子停下的那一瞬间,一栋辉煌的别墅便出现在于清眼前,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整栋别墅首耸入云层,一望压根望不到顶。

而且别墅内来往的都是女仆,这些女仆训练有素,一个个让人眼前一亮。

踏入别墅客厅的那一刻,于清甚至能看到地面上能晃出影子来。

大手笔!

不愧是有钱人!

光是人家屋子里的物品摆件,就没有一件假的!

全都是真品啊!

只是让于清奇怪的是,诺大的别墅前院安静的太过于诡异。

不仅仅是于清感觉到了不对劲,就连景深的俏脸也是一沉,询问一旁的管家:“人呢?”

管家一脸为难:“都在后院。”

景深不由分说,一个快步朝着后院赶了过去,身后的于清也追了上来。

只听见偌大的后院锣鼓喧天。

正中间摆着一副黑漆漆的棺料,灵堂上挂着一张八旬老人的照片,堂下跪了一地的人。

当看清遗照上的面容,恍若一个晴天霹雳在景深头顶炸响,她的目光一颤。

“不可能!”

“爷爷他不可能死的!”

“他顶多就是生病了而己,我就出去了一天,他怎么会……”

双腿一阵发软,景深首栽在了地面上,美眸中覆上了痛心的绝望。

绝对不可能!

爷爷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没了!

“小琳,节哀吧。”

“咱们还是要认清楚现实,家主己经没了。”

将纸钱递给了一旁的亲戚,沈二伯擦了擦眼角本不存在的眼泪,一把搂住了景深的肩头。

景深打心底地感到厌恶,抵触地一把推开来人,指着沈二伯的鼻子大骂:“就是你!”

“一定是你害死了爷爷!”

“我己经带来了神医,神医一定会救活爷爷的。”

“你们都给我让开!”

随着沈二伯使了一个眼色,剩下的亲戚接一连二地跪在了地上,哭地越发放肆。

“家主,你死的好惨啊!”

“连死了都还要被你的亲孙女折腾,亏你生前对她这么好!”

“就是一个白眼狼啊!”

沈二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洋装生气地瞪着他们:“你们怎么能这样说琳琳!”

“她也是为了我爸好。”

目光落在了景深的身上,叶二伯眸中暗潮涌动,他抬手落在了侄女肩头。

“琳琳,别怪二叔没提醒你。”

“家主己经不在了,再也没有人会帮着你了。”

“以后你还是乖乖嫁给赵少吧,家里的产业不劳你费心了。”

嘶!

这可不就是赤裸裸的夺权?

吃够瓜的于清,也没忘了他来这的目的,既然答应了人家那就得做到。

“不!”

“我看谁敢碰爷爷!”

歇斯底里地怒吼一声,景深涨红着小脸,愤怒地就要冲上来。

没想下一秒她却被人左右压了胳膊,再也动弹不了半分。

沈二伯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满为不屑地摇了摇头:“琳琳,不要执迷不悟了。”

“现在这里都是我的人了。”

“来人啊,给我立马封棺把家主下葬!”

眼看着手底下人愣在原地,就连被扣着的景深也老实了,同样也是惊恐地瞪圆了一双眼。

在场所有亲戚也是一脸震惊。

一个个呆若木鸡。

沈二伯正觉得奇怪,顺着众人的视线往后一看,当下吓地六神无主,一骨碌跌坐在地。

只见棺材中正坐起来了一个老人,老人两鬓斑白,虽是双目紧闭,整个人却不怒而威。

就好像他只是沉睡了一般。

于清一把搂住了老人的双肩,睨了一眼在场的众人,眼中带着几分嘲弄:“谁说人己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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