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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江大人这痴情的做派,还不得把她宠上天。」

我撇了撇嘴,谈不上,真谈不上。

江予礼执意要给我冠上他妻子的名义,葬去他家祖坟,以免身负巨资的我被恶鬼所欺。

这才让他们产生误会。

不过不管怎样,也是江予礼的一片心意,不愧以前我省吃俭用、砸锅卖铁地供他上学!

林伯点点头,「只是可惜大人的姻缘,青年才俊本应深受贵女喜爱,但续弦两字就不知道挡了多少好姻缘。」

林妈撇了撇嘴,「我看大人对男女一事并无兴趣,不少媒人上来,话还没说两句就被他打发走了,心里念着夫人呢。」

拿我当挡箭牌不说,他还捞个痴情名声,我气得摸出地府买来的果脯塞嘴里,「屁!

他都和我说了,打算等职位再高些去求娶世家贵女!

普通的人家是看不上。」

4、「听说我们夫人死得挺惨,所以大人一直念念不忘。」

「凶手都没找到,夫人死得不明不白可不成了他心里的刺嘛。」

听着他们的闲话,我的思绪飘到死亡那天。

逼仄的巷子里,天上下着细密的小雨,路上湿哒哒的,好不容易攒够钱买的两个木桶七歪八斜地倒在墙根处。

我口中塞有一块玄色的绸布,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粗麻绳绑着,脖子上戴着狗项圈,还系着一条细细的铁链。

身上是被人拖拽在地上后产生的擦痕,不少地方被摩擦得肉都掉了,骨头隐约可见。

泥土混着雨水沾染全身,眼睛睁得很大,眼球似要爆裂而出。

江予礼是在家门口被人告知我的死讯,手上拿着的新衣服都没来得及放。

他一路跑到东桥巷,我第一次发现文弱书生也不一定文弱。

这时,张寡妇、王铁匠这些和我们关系不错的街坊都赶了过来,他们被我的死状吓到。

有些泪窝浅的立时低声哭起来。

本来我还没什么感觉,这一下把我也弄得鼻尖发酸。

转头间,我看到江予礼撑着伞走上前,蹲在地上想将我眼睛合上,可闭不上。

因为我沾上枉死后的怨气,想知道是谁虐杀我。

他展开那件新衣给我盖上,扯出我嘴里的布条看了几眼。

5、我瞥到上面有金色丝线绣的字,可我不认字。

在心里描摹着字样时,突然听到江予礼的笑声。

我见状差点没被气得活过来,好歹也是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的情意,不哭就算了,竟然还笑!

直到看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才顺心一些。

他拿出白手帕给我擦脸,轻声道,「今日我将免徭役的名额都卖出去了,还特地买了叫花鸡准备和你庆祝一番,你今天倒是挺大方,全部让给我吃。」

我摸摸已经饥肠辘辘的肚子,已经无法回应他。

王铁匠一个大男人都有些不敢看,侧目拍了下江予礼的肩膀,「江兄弟节哀,我先去报官吧,不能让小苗姑娘死得不明不白。」

江予礼把伞丢到一旁,将我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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